所为,那么在北部营里面安插人手倒并不稀奇,可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萧泰能够将手伸到江南营里面,难道这事宣王也插了一手吗。
“那公子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帮我修书给楚将军,让他暗中在北部营里面将背后操纵这件事情的人的眼线揪出来,或许是为我文府翻案的一个突破口。”
王君楠想也没想就应声道:“公子放心,我回去后就即刻修书给家弟,让他告知将军,尽最大努力将眼线揪出来。”
文彦轻声道:“那这件事就有劳君楠了。”
今日王君楠来文彦这里其实是有事想咨询文彦,但现下看到文彦因为文府的事情而忙得无暇的时候,他又不好意思将自己要询问的事情说出来。他安放在心里,和文彦又聊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了,眼下他需要回去修书给君泽,告知文彦让自己做的事情。
许是走的时候太过于匆忙,王君楠袖口中的一张纸掉了出来且没有发现。待王君楠走后,文彦收拾茶桌的时候发现桌角有一张折叠着的纸,他打开,是之前在王君楠书房中看到的那个纸片上的图案。王君楠如此在意这个图案,难道说这个图案背后有什么秘密吗。
文彦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但现下他确实因为文府的事情而无暇分身,他将纸递到解童面前,“许是刚刚君楠走得急,掉出来也没有发现,下次来的时候你交还给他。”
解童了解便收下塞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顾承洲出手后,很快江南营中的问题就被发现了,得知暗中被调换的兵器是由小郡主安排的,顾承洲心道,自己是被这个妹妹给坑惨了。
顾承洲立刻就来到了顾思瑶面前,“思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私自调换兵器是犯得何罪,不出事则以,一出事,连我都保不了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害死宣平南王府吗。”
顾思瑶听到顾承洲的话后不以为然,眼下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么严重,“哥,你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我也就做那一次,再说了,现下圣上都把这件事给了结了,这事都已经算翻过篇章了,你现在提起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作了,再说,这事也是萧玥拜托我的,她让我卖个人情,回头我找她办事也方便些。眼下,江南营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吗,哥你又何必再提及。”
面对顾思瑶无所谓的态度,顾承洲是一阵头痛,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做错事后不仅不思悔改,反而是无所畏惧,真的以为他手上握有江南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思瑶,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不是在报复阿彦。”
像是被人戳破了心事,顾思瑶并没有回答,她把脸朝向一边,并不愿正面朝着顾承洲。此刻顾承洲心下已明了,他知道自己和文彦的关系被自己这个妹妹给彻底作死了,他相信以文彦的能力和聪明查到顾思瑶的头上是迟早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踏出王府一步。”说完顾承洲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顾思瑶嘶声力竭的抗议。
顾承洲在书房里纠结了好一会儿,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去当面向文彦认个错,倘若去了,文彦会不会给自己面子饶恕过顾思瑶。
最终,顾承洲还是嘱咐备车去了文彦的别庄,他想自私一回,因为这样他和文彦之间的关系还会有缓和的可能。
对于顾承洲的到来,文彦也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自从文家出事之后,关心的,看热闹的,嘲讽的,不绝于耳。
顾承洲一进来就准备向文彦跪下,文彦眼快,即刻就踢了一张椅子到顾承洲跟前,这才没有让顾承洲真的跪下去,“宣王这是做什么,我上不是天子,下不是你的父母,你跪我做什么,眼下我文家已经够惨的了,宣王可没事再给我文家徒增非议。”
顾承洲低下头,“阿彦,我错了,是我宣王府对不起你文家。”
文彦疑惑着看着顾承洲,顾承洲娓娓地将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告诉了文彦,并希望文彦可以网开一面,放顾思瑶一马。
文彦阴笑着看向顾承洲:“宣王,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放过顾思瑶,要知道,我文家有今天这个局面,顾思瑶可是也出了好大一份力呢,他可真是不顾宣王府的名声与安慰都要置我文家于死地,让我原谅她,呵,还是宣王觉得我文彦是个真善人呢。”
“阿彦,我并不是奢求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网开一面放过思瑶一马,说到底,思瑶是我的妹妹,现如今她犯了这样的过错,我也有责任,只要阿彦你能够宽容这一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文彦看着面前的顾承洲,显得有些饶有趣味,做什么都可以,他还真没想到顾承洲会说出这样的话。
文彦靠近一步顾承洲,“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顾承洲点头。
文彦哈哈大笑起来,“真没想到啊,堂堂宣王,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该庆幸是自己在宣王眼里太过于重要,还是说宣王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兄长呢。顾承洲,你让我饶恕顾思瑶也可以,你回去后好好教育她,劝她以后还是善良为人,倘若以后仍是犯这样的错误,那就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