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道酸唧唧的声音,是赵舒瑞,“是吧,欧皇?”
他牵着一只大型二哈,连衣服上也印着一个大大的二哈,和平时在镜头前的“老前辈”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
傅梓文听不得这些调侃,脸上瞬间浮现了微红,像是打了腮红似的。但他还是和钱彦礼一起过去,跟赵舒瑞打招呼。
聊了几句,傅梓文才知道,原来现在赵舒瑞已经和星娱签约了,现在是星娱的艺人,而他搬到这里,也是多亏了钱彦礼。
而傅梓文听了这话更是糊涂,怎么就多亏了钱彦礼呢?他揣着这个问题,一直到回家都没有想通。
“钱先生,刚才赵舒瑞是什么意思?”傅梓文终是想不明白,就干脆直接问钱彦礼。
“嗯?”钱彦礼刚把屋子里被年糕弄乱的东西收拾好,一回头就看见傅梓文站在自己身后。
“就是怎么就多亏了你才搬进来?”傅梓文又道。
钱彦礼一笑,也难怪他不明白,因为自己就没有跟傅梓文说清楚。他把傅梓文拉进怀里,在他耳边笑道:“因为这一片别墅区都是我的。”
这一片别墅区……
傅梓文咽了咽口水,无法想象这是多么庞大的资产,他以为钱彦礼只做星娱,没有想到原来钱彦礼还在做别的。
“梓文,你这表情好像很震惊。”钱彦礼看了他一眼,又把他揉进怀里,道,“只有星娱,你让我怎么养你?”
傅梓文贴着他的胸膛,小声道:“谁要你养?”
“我知道,我的梓文非常优秀,也很独立,但你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好吗?”钱彦礼抱着他倒在沙发上,他撩开傅梓文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埋在他的颈窝,似乎傅梓文不答应,他就这样不起来了。
傅梓文推了推他,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才无奈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啊!”
目的达成,钱彦礼含住他的唇,吻了一会儿,起来的同时也将他抱起,一直往楼上去了。
一切看似都很平静,而夏冀所说的类似戒断反应的症状,则是出现在半个月以后。
这时傅梓文已经回了学校,他正在上课,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一阵头晕、恶心,而且身体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他撑了一会儿,最终倒在桌上,引起了一阵骚动。
接到电话的时候,钱彦礼正在开会。他脸色一变,就抛下了所有的事情,直奔去了医院。
医院里,傅梓文坐在床边和辅导员聊天,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钱彦礼,便立马露出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而辅导员看见钱彦礼,也就跟傅梓文叮嘱了两句,回学校去了。
“还难受吗?”钱彦礼大步过去,蹲下来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脸,很是担心。
傅梓文摇了摇头,道:“不难受了,就晕了一小会儿,还没到医院,我就醒了,不过医生还是让我做了个检查。”
“没事就好。”钱彦礼松了一口气,又问,“除了头晕,还有没有别的?”
傅梓文想了想,在那一刻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冰凉的,骨子里痒痒的,或许还有很多,但他说不上来。他张了张口,但难以把话组织起来。
“钱先生,我想喝水。”良久,他才开口。
钱彦礼摸了摸他的头发,看这里也没有热水,就拿了个纸杯出去倒水。
他刚一出去,傅梓文就虚脱地倒在病床上,咬着牙,身子微微颤抖。眼前一片黑,但偶尔会闪过一道白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像是要冲出他的胸口。
傅梓文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但他明明已经用了药,却还是摆脱不了这种感觉,又像是折磨又像是享受,痛苦与快感夹击着他,让他无处遁逃。
“梓文!”钱彦礼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他冲过去抱起傅梓文,紧紧地抱起他,一只手去摸手机,要给夏冀打电话。
“钱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傅梓文攥着他的高级衬衫,咬着牙问他。
他在冰与火之间徘徊,已经快疯掉了。
钱彦礼擦去他额上的汗珠,眼里流露出说不清的内容。“这是用药之后类似戒断反应的症状,之前没告诉你,是怕刺激到你,加速发作。没事的,相信我。”
“嗯。”傅梓文用力地点点头,在这个不断给予自己温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大口地呼吸着,身体紧紧地贴着钱彦礼,把他当做了唯一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