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着红糖的山楂表皮酥脆,内里软襦,带着丝丝的甜,和能勾出无尽唾液的酸。林密的手指从他的嘴唇处滑落,轻轻-一碰,就让罗飞乱了心弦。两人在人群中注视彼此,林密眼角一弯, “好吃吗?”
“嗯,”罗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舌尖偷偷伸到嘴外,舔了下唇。
小结巴夹在中间,看看罗飞,又看看林密。
“我, "小结巴张着嘴说,
罗飞真想狠狠地翻个白眼,但还是忍住了,捏着小结巴后颈,“这小孩儿叫什么名字?"
“何年,”林密说,“我平时都叫他小年。"
“他爸妈呢?”罗飞又问,“我怎么总是看到他跟你待一块?"
“他的唔苏”.....”林密瞥见何年眼底的躲闪, 换了种方式说,“去外地了,家里就剩他和他咩苏,咩苏又要忙着摆地摊赚钱,所以没空过来看电影。”
“这样啊,”罗飞看向何年,多了丝怜悯,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脑袋。如果他一结婚就有了孩子,现在差不多也是这么大。74-一直到电影放完,罗飞也没松开,何年便窝在他怀里,看完了整个电影。
“如果结局他们在一起就好了,”电影最后弹出了演员表,罗飞盯着黑幕.上的白色字体,陷入了沉思。
“他们在一起了啊,”林密笑着说, “你不觉得他们最后双双殉情,变成蝴蝶飞走的时候,是从另外一个纬度在-起了吗?”
“我有时候会想,”林密撑着下颚看着屏幕, “等哪一天我死去后,会不会也变成蝴蝶?说不定.....身边还会有另一只蝴蝶陪着我。”
“不一定是蝴蝶,”罗飞说,林密惊喜地看向他,
电影结束散场,大家又纷纷讨论起剧情,一边聊一边往校门口走去。
周围闹哄哄的,罗飞刚要起来,就看见有一人的凳子腿差点打在林密头上,于是连忙用手挡住,把他脑袋往下摁了一点。
“我带你们出去吧,”在一片喧杂声中,罗飞单手抱起何年,又抓起林密的手,仗着自己大个子的优势,径直冲出了人群,跑到门口那颗桃树下,放下何年后,又去掰过林密的脑袋仔细查看。
”刚才那凳子没砸你头上吧?”
“没,”林密低着头,抬眼瞥了下他,又匆匆低下。
“怎么了?”罗飞注意到他脸颊的红,像水墨一 般从眼尾处晕开,宛如点了高光的鼻尖,都渐渐被这抹水红色渲染。
“我
....."
林密使劲扭动着手腕,“手,
罗飞这才意识到什么,他刚才跑出来后就一直攥着林密的手,从未松开。
“哦,”747650675
罗飞赶紧松开他的手,又有点担心,“没、没抓疼你吧?”
“没....."林密甩甩手指, 眼尾的红这才慢慢消散。
“我现在要送小年去他咩苏那,你
“我也一起去吧,”罗飞厚着脸皮说,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林密咬咬牙,应道:“好,”
为了缓和气氛,罗飞抓着何年的手,“小年,以后等你唔苏回来,我就跟他商量做你干爹好不好?"
“不,”何年拒绝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罗飞追问道。
“林、林老师才是,”何年拽着林密的衣角, “我干爹。”
“那你就认两个,”罗飞立马道,“两个干爹。”
“嗯....."何年纠结了一会儿,还没给出答案,就被带到了菜市场里,送到冯丽华身边。
“辛苦你了,林老师,”冯丽华说着,早就注意到了旁边这位高个子,好奇道, “这位是,
“罗老板,”林密说, “前段时间党委书记说请来重修涣州古城的那位。 “
“原来是罗老板啊,”冯丽华激动道, “我们镇上都传疯了,说有位大老板下乡,给我们造福来了!
“我也是听政府安排,"罗飞摆摆手,谦虚道。
“总之我们坞城啊,”冯丽华笑着说, “以后就靠你了。”
“我会尽力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罗飞满脸真诚。
“那冯阿姨,我们就先走了,”林密说, “现在也不早了。"
“好,”冯丽华提醒道。“你们走路小心点,今天大太阳,路上雪都化了,滑着呢。”
“嗯,”林密挥挥手,“拜拜。”
罗飞也学着他的样子挥了挥手,不过怎么,也学不来他的温柔进骨子里的精髓。
又是一同走在大街上,林密看着地上的路,漫不经心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半张脸都被围巾罩住了,微长的刘海一散,再加上这眼镜的遮挡,罗飞低头隐约只能看见他那挺立的鼻梁。
"有车,"
罗飞看到一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