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有你身体内的渴求会继续燃烧下去,直到将你的意识吞噬殆尽为止。”
说完,他随手把那口红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又借着一个跨步将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的余声压在了洗手台上。
“唔——”禁.锢之下,余声想要挣扎,可他的身体已然完全不听大脑的使唤。他就像非洲草原上被狮子紧紧咬住咽喉的羚羊,再也没有了逃脱的机会。
而看着余声痛苦至极却仍不愿屈服的模样,白子谦想要将他吞服腹中的欲.望更甚了。他埋下头,贪婪地吸取着余声颈间的香气,一双手也不安分在余声的腰际游走,“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啊。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似的,痒得难受。可对于你这样的美人,我有得是耐心。你看,今天你终于要属于我了啊!”
余声不想听白子谦变态的胜利宣言,也恶心颈间传来的湿滑触感,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眼泪都不愿听他的话,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下去。
“你哭什么呀?”余光瞥见那晶莹的泪珠,白子谦抬起头,又用手钳住余声的下颌迫使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太美吧。毕竟,你连哭都这么诱人呢。”
美丽不是原罪,却可以成为心怀险恶者加害旁人的理由。赵小军是这样,白子谦也是这样,就连网络上抨击那些抨击他的人也不例外。
无尽和恨意与迷茫是余声在失去意识前心中唯二的情感。
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伤害他,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看着怀里余声彻底没了动静,白子谦这才蹲下身子将余声整个人捞了起来。他是想吃了这个小家伙没错,但他还没迫不及待到要在这洗手间里办事的地步。
这夜不还长着嘛。
就在白子谦打算把着余声从洗手间里出去时,那扇被人从外向内推开的大门让他心中不禁一紧,可在看清了来人的身份之后,他又轻蔑地笑了起来。
林邵冬哪里想过,自己不过是尿急跑一趟洗手间就撞到了如此一幕。
他欣喜白子谦能看上余声不假,可几番接触下来,余声眼中对白子谦的厌恶他也是能感觉到的。平日里白子谦举止轻浮些倒无所谓,但现在从余声一动不动的模样和略显凌乱的衣衫上,任谁都知道这背后的事不简单,更何况是在圈内工作,对那些腌臜事多少有所耳闻的林邵冬呢。
“白……白少爷,您这是要……要带余声去哪啊?”心中已有答案却始终不敢承认的林邵冬结结巴巴地朝白子谦问到。
“你要是识趣,就别挡道。”言语中,白子谦盛气凌人。
“可、可是……”
听见白子谦如此回答,林邵冬不愿认也得认了。而在接受事实之后,一件更让他纠结为难的事也跟着来了。
他是余声的经纪人,现在该是要护着余声的。可眼前人是白子谦,是京华资本的太子爷,是在寻江城里只手遮天的男人。他一个小小经纪人要是敢坏白子谦的事,那他的小命怕是没得着落了啊。
一眼就看出了林邵冬心间的犹豫,白子谦也不再多想,果断地抛出了眼前人见不得光的秘密。
“林邵冬,你做着新悦股东的金丝雀,住着他给你买的房,开着他给你买的车,背地里又瞒着他挪用公司的公款去包.养一个十八线小明星,你说这样的消息要是从我手底下放出去,你和你的小情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此话入耳,林邵冬全身的汗毛于刹那间全部竖了起来。随即,他的手脚也止不住开始颤抖,整个人就像霜降天里的鹌鹑。
“你……你怎么知道的?”不知愣了多久的神,林邵冬才又战战兢兢地发了问。
而白子谦只是冷笑一声不做回答。
为了将余声这个小家伙吃.抹.干净,他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课呢。
直至再没了和林邵冬周旋的耐心,也看够了他滑稽的模样,白子谦便挑着眉威胁到,“怎么?你还要挡我的道吗?”
威逼利诱之下,林邵冬又一次抛下了他作为经纪人的责任。他满眼惊恐地退到一边,给白子谦让出了条出门的道。
看着白子谦抱着余声走远了,一个声音也在林邵冬心中响了起来。
这事怪不得他!怪不得他!要怪就怪余声他自己招惹了白子谦!
滨江大道,白子谦驾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着。途中,他不时会从后视镜里看上昏睡于后座的余声一眼,随之又将脚下的油门踩得更深。
终于,在午夜降临之时,他开车驶入了京华资本旗下的某豪华酒店。
搂着仍旧昏迷不醒的余声,白子谦乘坐直达顶楼总统套房的电梯来到了43层。
出电梯后,便捷的设计让他没再费多少力气就带着余声来到了套房门前。
正当他准备掏出门卡开门时,耳边却又听见了余声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听断断续续的,但在仔细一听后,白子谦的眼里竟流露出一抹难耐的惊喜。
这会儿,他才想起来,他掺入口红的药水还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