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这么一说,余声心里开始扎江亥的小人,但转念想想江亥说的也没错,且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答案来,便扭扭捏捏地起身去关灯:“是是是,主人,您的小奴隶现在就去为您关灯。”
躺在床上的江亥听见余声这样说,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可有几个像你一样傻乎乎还吃的贼多的小奴隶能活到现在的?
随着电灯的电源被切断,屋内剩下的也就只有从窗外偷偷溜进来的月光了。
江亥听见身侧被褥移动发出的声响,想着余声也睡下了,方想阖眼入眠,可哪知余声这小傻子竟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的,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还在想那是什么味道!
此刻的江亥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只想拿起枕头狠狠地抡上余声一下,让他老实下来。可他刚伸手抓住枕头的一角,就听见余声语气兴奋的喊道:“我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
为了让余声早点老老实实睡觉,江亥索性出言附和道:“是什么?”
“是跌打药水的味道!”
好了,可以消停了!
得到答案的江亥想着这小傻瓜终于能安静了,便背过身去准备入睡。
“可是他为什么要抹跌打……”
对于余声这种不合时宜的一万个为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一枕头,于是江亥照做了。
而在挨了江亥一枕头后,余声也终于没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