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应该还在身上。”他想起现代通讯工具的便携,摸了摸口袋。
咦?我的手机没在口袋里吗?
安静成为栗本望胳膊挂件的虫子动了动,彰显出一点存在感。
栗本望一拍额头,他在喂虫子吞咒具时,不小心把手机混入其中。
他捏一下虫子,虫子就吐出一把咒具。
他又捏了一下。
十分钟后。
栗本望如获至宝:“找到了!”
他们的周身已经被一堆咒具包围,四谷见子帮忙把咒具再塞回虫子的嘴里。
机不可失,栗本望打开手机,屏幕显示还剩下一格电量,他赶紧打开通讯录摇人。
栗本望的指尖在夏油杰与五条悟之间徘徊,第一时间不通知挚友,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他选择呼叫夜蛾正道。
“夜蛾老师,你现在忙吗?”
“哎,别激动啊!嗯嗯,不用担心,我没事,都好好的。”
“黑井小姐被绑架?理子被盯上了?诅咒师和咒术师开战?御三家内乱?高层伤亡惨重?异能者也在参与破坏?”
栗本望看了一眼手机时间,颤声问:“夜蛾老师,我的手机可能坏了,这是哪一年?”
根据夜蛾老师透露的巨大信息量,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栗本望与世隔绝了半个月,咒术界的天都变了。
栗本望担心地问:“悟和杰呢?还有硝子,夜蛾老师,你们都没事吗?”
他担心高层施加下来各中艰巨的任务。
夜蛾正道稍作思索,瞒住夏油杰失联的事,先给了栗本望安心的回复。
“那就好。”栗本望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我这心里还是有点慌,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夜蛾老师,我现在被困在一个坑里。那个,叫小敦来帮帮我吧!”
他想了想,这会儿还能闲着的只有中岛敦一个,咒术高专的学生们都被派出去出任务,中岛敦还没有学生编制,不算在内。
这会儿,夜蛾正道人在京都,要参与十分钟后的一个会议。他又同栗本望嘱咐了几句,匆匆挂掉了电话。
“夜蛾,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要掉链子。”一个年轻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说话毫不客气,“待会投票不要让保守派赢啊,你是知道的。”
夜蛾正道扶正自己的墨镜,他冷静回话:“我说过,我不参与任何一方。”
年轻男人不屑置辩:“是吗?你这新上任的高专校长,还真是傲慢啊。咒术界要变天了,没有人能在这场风波里明哲保身。”
“你们在谈什么?能不能说给我这个老人家听听?”
乐岩寺嘉伸从走廊的拐角处走来,他拄着一根拐杖,走路无声无息。
年轻男人立即噤声,他不敢轻视这个眉须花白的老人家。
“夜蛾,恭喜你成为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乐岩寺嘉伸在夜蛾正道面前停住脚步,“虽然是以不太体面的方式。”
夜蛾正道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他简单回答道:“生死无常。”
加茂家的家主从另外一头走来,他向乐岩寺嘉伸打招呼,直接无视了另外两个人。
在两人寒暄时,夜蛾正道不动声色,年轻男人却暗自握紧拳头,内心的愤恨映照在脸上。
这一切都被乐岩寺嘉伸看在眼中,他淡淡说道:“保守派一向与加茂家交好,总比什么本事都没有的毛头小子强。嘴上说的再厉害,起码也要拿出些骨气来。”
随后,不等脸色青红的年轻男人回话,他偕同加茂家的家主步入会议室内。
夜蛾正道看了一眼手机讯息,没有什么新消息,他也跟在后面进入了会议室。
这次会议是少数人才能参加的秘密会议,它将决定新一任高层的候补人选。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陆陆续续有十三名高层于家中、路上、茶馆里死亡。
其中的四名出自禅院家,两名出自五条家,其他七名出自御三家之外的中等家族们,唯独加茂家平安无事。
这场风暴把各中利益关系都拖下了场,激进派,保守派,中立派,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阿嚏!”五条悟揉了揉鼻子。
天内理子向旁边的位置挪去,嫌弃道:“你不要向我这边打喷嚏,会传染的哇!”
“肯定是有人想我。”五条悟信誓旦旦,“望又在念叨我的名字啦。”
听到这个名字从五条悟口中说出,天内理子咬住嘴唇,泄气地垂下脑袋,她轻轻捏住另外一只手。
“没关系吗?明明你们应该去找栗本的,现在还要为了我和黑井耽误了。”
这个月的十三号有一场后街女孩的演唱会,天内理子抢到了四张票。她拍下照片发给栗本望,等了一天也没人回。
最后,她在家入硝子那里等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