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吧?”五条悟啧嘴,“家里的DK不如外面的野男人好。”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中原先生才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崇拜的人啊。”
栗本望抽空望了一眼中岛敦的碟子,招手叫来服务员再上一盘牛肉和猪里脊。
在这个问题上五条悟非得钻牛角尖,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不崇拜我?”
“因为你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酒不会喝,也不会单手开机车。”
栗本望笑吟吟说道。
五条悟气呼呼捶床:“可恶,我要喝十瓶Kirin!”
“是那款无酒精的啤酒饮料?”栗本望想起这个牌子新推出的产品。
末了,他嘱咐一句:“你别喝醉了哦。”
不能喝酒是五条悟的仅有的几个弱点,被精准打击的他挂掉电话。
越想越不甘心,五条悟在床上滚了几圈,抱着枕头,又给家入硝子发信息抱怨。
“硝子,你快点想办法啦!”
“有没有那种吃了能让酒量变好的药!”
一盏台灯下,家入硝子转着一支笔,勤勤恳恳在学习。她放下手里的医学书,干净利落回复:“头孢。”
五条悟:“真的吗???”
家入硝子很淡定:“真的,头孢配酒,直接重开。下辈子换个能喝酒的身体就好了。”
随后,她关掉手机,继续挑灯夜读。
医学生什么的,最累了啊!这些出任务还有闲空的家伙们根本不懂她的苦!
港口黑手党大楼的下层亮着灯光,高位者的房间分布在上层,被严密地遮住,看不清内里的情形。
有几支队伍忙进忙出,他们是事务繁琐的底层成员。一部分人在向货车上搬运麻袋,剩下的人负责清扫现场的痕迹。
在接到最新的报告后,森鸥外轻松不少:“异能特务科派来的盯梢人员,也由我们的暗杀王处理掉了。”
白天港口黑手党闹得动静不小,为了封口,森鸥外派出那名深居简出的干部去处理。
“太宰君,你那边有把栗本君好好送走么?”
他十指交叉,神色认真。
“当然有。”
站在办公桌前的太宰治挂上了微笑,那份笑容带着一点刻意的坏心眼:“我还好心赠送了一条情报呢~”
幼稚的挑衅不足以激起森鸥外的情绪,他只是在观赏一个少年微不足道的任性。
诚然他也有过十几岁的时候,冲动,热血,与活力。所以他更加深信自己能把握住人性的部分,他的手能剖开人类的身体,也能剖开他们的心脏。
“太宰君,你喜欢黑夜么?”
“昼日与黑夜,时长时短,在黄昏的过渡下,它们组成了横滨的每一个日常。”
“不要走入那片光里。”
他以长者的口吻说道,仿佛预见了对方终被光芒灼伤的下场。
少年本性执拗。太宰治总把森鸥外的话听一半丢一半,脑子自动处理掉垃圾信息。
言尽于此。森鸥外不再进行干涉,他把与人交流的界限把握地很好,起码表面上从不会同别人闹至翻脸的地步。
这就是成年人的社交体面。
栗本望和中岛敦吃饱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他们回到了最初目的,去挖开那个坟。
中岛敦心情还有点慌张,他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要学会冷静。
那个人的坟墓就在孤儿院的附近。
院长也不敢把人埋到更远的地方,在日本,私人土地的所有权是件麻烦事。
在异能力发动后,中岛敦的脸上出现了白虎的花纹特征,五官的灵敏度加强,他把局部变身掌握地很好。
据他所说,变成白虎要发挥想象力,想象自己的手是一只虎爪,脑袋上长出两个耳朵,抱着这样的念头就能成功了。
小孩子的想象力就是如此丰富。
凭借白虎的嗅觉,中岛敦努力去抓住空气里的味道,辨别那一丝腐肉的感觉。
他低着头,在山坡下嗅到杂乱的气味,像是有人在这边长时间逗留过,不过味道很淡了。
“就是这里!”
中岛敦把左手变成虎爪,扒开脚下松软的泥土,越挖越顺手。
爪子触碰到一块布料,他扫去布料上的泥土,白色的衣服套在一具无头骸骨上。
栗本望探头一看:“嘶……”
这是孤儿院院长害怕别人认出来死者身份,把脑袋砍下来了嘛?真是罪加一等。
他试图辨认尸体的损害程度。
是个成年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也很年轻。
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只剩下一具骨架子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