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什么时候还学会弄这个了?”江荡端详着手里的耳洞枪,抬头才发现于漾左耳上戴着一枚纯黑的耳钉,衬着他那张脸,不知道怎么说,但江荡觉得挺带劲的。
“倔你坟的时候学的。”
“说话客气点。”江荡眯了眯眼,这时才发现于漾右耳光溜溜的但也应该打了耳钉,只是那个耳洞像是被人扯烂的似的下端裂开了一条小缝。
“学长,这也算违禁物品吗?”
刚打完耳洞那人似乎也有点过意不去,看着江荡拿了东西就要走,开口问道。
“是啊,要不然总怕某些人拿这玩意专门来倔我坟。”
江荡冷冷道。
江荡不是学生会的干事,收了于漾的东西就随手扔在某个角落落灰了,只是于漾腆不下脸去找江荡要回自己的东西,僵持了好几天。
靠着给人打耳钉时不时能接好几单混口饭吃的于漾按耐不住了,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于漾站在学校外围的那堵墙下。
掏了掏裤兜打算点支烟,却意外的发现没带火,硬是冷着脸把烟草剥出来嚼着吃了,然后利落的翻身上墙。
墙外隐隐约约还站着一个人,于漾打算往下跳的动作一顿,学校这块的路灯常年出状况,昏暗的打在那人脸上明明灭灭好几下,于漾这才看清是谁。
大晚上不睡觉在墙另外一边专门等着于漾送上门的江荡扯了扯自己手臂上的袖章,一副职责所在无可奈何的模样冲于漾狡黠道。
“啊,抓到你了。”
于是坐在墙上,嘴里还嚼着烟草的于漾二话没说又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