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暗道,“能工巧匠,我敏地真是不缺,可不知为什么,蒸汽机模型都有了,却硬是仿造不出来……”
思忖之间,皇帝已经叫进了,田任丘忙袖好了几封奏报,入内见了礼,先做诧异状,恭维皇帝道,“陛下的‘肱头肌’越发巍峨了!”
几句话把刚刚完成四分化训练的皇帝哄得神色大霁,方才肃容呈了折子上来,道,“陛下,今早信王的仙画到京了,还有南面来的信件、折子,俱已一一写了节略——”
把一部手机,几封粘了红签子的折子放到桌上,田任丘又取了一封札子道,“还有,前几日查看京畿墒情的探子已然返京——”
皇帝面上的笑意,才是现出,立刻又阴沉了下来,他急切地盯着田任丘,“如何——”
田任丘微微摇了摇头,皇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唉!”他有些气急和灰心,“也是,怎么可能好到哪里去,去年冬天起,连雪都没几场,入春后更是一点雨没有……看来,今年,京畿,不,甚至整个河北,绝收几乎已是定局!”
“老田,危矣、危矣,你我一人,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