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你在干嘛?!这是什么?!呛死我了!
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咳嗽,汤药带着血一起咳出了些许,接着他被蛮横的按住,血封侯脱下裤子,眼看就要强上。
完了,我守身如玉二十二年,两辈子的二十二年,结果要被一个男人上了。
还是刚见面不到一周的男人。
这时候一股热流突然冲溃了陆真的大脑神经,热气散发到了四周,陆真整个人都软了,只好用力抓住血封侯的衣角:“你——”
出口才意识到这是一声类似于喘息的吟,血封侯的眸子一下子兴奋了,陆真在迷乱中问道:“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没声了。
血封侯兴奋的解开了腰带,陆真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啊,肉体却一直贴在他身上,血封侯埋在陆真脖颈里吸了口气,满足的张开嘴——
就在血封侯的牙齿刚碰到陆真的肩膀时,门被猛地一脚踹开,陆真已经看不太清晰了,只知道来人很是愤怒地一把提起了血封侯,将他整个抛了出去!
外面人声鼎沸,那人掏出双刃狠狠扎在他的不可言说之处,接着他侧头看向陆真,摸了摸他的脸。
陆真只觉得难受,但那人靠近的一瞬间他还是有了一丝丝的感应——戚假。
他抓住了戚假的衣襟,身体兴奋的在发抖,理智快要崩盘,他只是将头埋在戚假的怀里,一遍遍的做着深呼吸。
“子痴,你怎么了?”戚假突然被陆真热情以待,有些受宠若惊的摸了摸陆真的头。
没成想后者下一秒抬头,露出一双被水浸过了的眸子,陆真生的着实好看,这么一盯戚假便心慌了。
陆真面色绯红,眉目徒增几分妖孽气息,他胡乱的摸着戚假,无意中碰到了那处,戚假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
不行,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了。
他猛地拿过一边的被子,将陆真整个裹了起来往肩膀上一扛,给大厅的师兄弟发了信号后,扛着陆真飞出了魔障。
这次还得多亏花人间才能救出陆真,不然他们万万不能摸到此处,花人间收到消息,知晓对方阴谋,派人来吴山禀报。
他又想到了刚才见到陆真的情景,那野男人骑在陆真身上脱着裤子,眼看下一秒便要——
戚假真是庆幸自己来早了一步。
但是陆真现在……戚假皱眉低头,陆真在被子里挣扎着,想要碰他,那双水浸的眸子便是最大的罪孽。
能够化成困住他一生的牢笼。
陆真现在明显不是正常的状态,戚假冲着祁修林发了传音:“子痴受伤不能移动,我带他在城中休息几日,你们先回去同师尊禀报罢。”
单纯的祁修林没有任何怀疑:“要不要我帮衬一二?你伤势也未大好。”
“我这次带了凤凰,师兄——陛下放心,您朝政繁忙,让水麒麟回山便可。”
祁修林愣了一下,这才在纷乱的战事中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皇帝,闷声道:“知道了,你二人一路小心。”
这时候戚假领口突然一痒,这才发现是陆真一只手不知何时突破了被子的束缚,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很热,很烫。
戚假皱眉:“小兰同学,安阳这是怎么了?”
“他被下了spring药,趁着今晚,上他戚总!”
???
戚假掂了掂陆真,飞快飞向了最近的一处店家。
开了房要了桶冷水,戚假心猿意马的带着陆真进去,闭上眼,打开了陆真的被子。
下一秒陆真紧紧贴了过来,手脚并用地缠上了戚假,整个人埋在戚假怀中,唇紧紧贴在他的脖颈处。
戚假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很是难忍,但也不能对陆真来粗的,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敢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碰他半分的。
他走到木桶前,松开托住陆真屁股的手,陆真整个人跌进了水里。
陆真在水中似乎迷茫了一秒,瞳孔有刹那的清明,接着他侧头看向戚假,眨了眨眼。
你这回总该清醒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陆真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甚至冲着戚假张开了双臂,道:“领导,要抱抱~”
这尾音差点把戚假的魂都勾到他那边去,戚假心知自己再在这里久留,怕是要出事,夺门而出要走。
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身后传来了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戚假转身,陆真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背后那青莲教棍的棍痕触目惊心,以及周围大大小小十余数伤口。
木桶倒是没碎。
戚假抱起陆真,很无奈地埋在陆真胸前:“你要我怎么办……陆子痴……你说啊——”
话里带着小孩子的哭音,陆真茫然了片刻,然后抱住了戚假的头,笨拙道:“你别哭……别哭……”
就在那一刻戚假的心弦彻底乱了,他猛地一钩陆真,忍耐已久的欲望到了极限,他爬上床,陆真似乎等待这刻已久,着急的扒掉了戚假的外衣,整个人爬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