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落没起任何疑心,只好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шшш.lσveyùedū.cōm
过了一会儿,车缓缓驶进郊区外的一处住宅区,最终在一栋正处于翻修工程的建筑前停下。
秦瀚解开安全带,侧目看了一眼车窗外那栋被脚手架围起来的别墅,有意地询问道:“今天没工人么?”
黎落落点点头,“嗯,最近缺了一些材料,所以暂时停工,应该下周就可以继续复工了。”
“这样啊……”
看来他的计划会很顺利。
下了车,黎落落率先走在前方,秦瀚则早在酒店那会儿就从她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秦先生,绍承有跟你说,他的钥匙大概落在哪里吗?”
“他说可能是在地下室。”
得到回答,黎落落会意地点点头,自然地搭上话:“可能是昨天跟我来的时候,粗心落在那里了。”
虽说晋绍承的朋友们处于上流社会,和她不是同个世界的,但她还是想尽力和他们好好相处。
随后,秦瀚在女孩的指示下,拿着钥匙打开了院子的大门,一场阴谋也随之拉开帷幕。
另一边,天色渐暗。
把白凝姗送回住处后,晋绍承先是回了一趟克林区别墅
,将那辆别克车开回车库,重新开了一辆酷黑的劳斯莱斯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车里还残留着白凝姗身上浓重的香水味,他才不会膈应到回来换车!
那个蠢女人应该有乖乖待在那里等他吧?也不知道黎家那些亲戚会不会故意去为难她。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加快车速。
不久,晋绍承抵达了举行婚礼的酒店,一下车便熟门熟路地往宴客厅的方向走去。
只是,偏偏在入场门口的时候,被负责婚礼安保的人拦了下来。
“抱歉,先生,请出示你的邀请函或者请柬。”
“我下午婚礼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来了,请柬早就被你们收走了。”
“抱歉,今天来的客人很多,我们无法一一记住面貌以及出入时间。如果是中途离场又重新返回来的话,您可以让还在宴客厅的新郎或新娘的亲属,过来证明一下才可以进场。”
“啧!麻烦!”
得到回答,晋绍承不悦地蹙起剑眉,沉住气转过身掏出手机,利索地拨通了女孩的手机号码。
算了,谁叫他是以黎落落的丈夫出席婚礼的,不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低调到底了!
与此同时,云安路第
168号的别墅内。
黎落落走在前方带路,领着秦瀚走进阴暗的地下室内。
“这里就是地下室。前些天才刚收拾好,暂时没什么杂物,应该不难找到钥匙。”
说着,黎落落随即去到一旁拿起挂在墙上的备用手电筒,认真地盯着地面寻找起来。
秦瀚则不为所动地站在地下室的门旁,嘴边勾起抹阴冷的弧度,随后伸手将门关上。
地下室瞬间一片漆黑,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辨别地下室的门在哪个方向。
黎落落呼吸一窒,下意识拿着话筒回过头去,“怎么了?秦先生?”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那道挺拔的身影迈开脚步朝她走来,语气没了一开始的友善,“黎落落,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女孩微微一愣,“什么?”
这句话刚落下,那道带着压迫力的挺拔身影笼罩了下来,一只大手随即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了背后冰冷的水泥墙上。
“不用装了。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招数勾搭上晋绍承的,但我可没他那么好骗!”
黎落落的小脸涨得通红,清澈的杏眸中泛起惊恐之色,有些艰难地出声道:“你…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秦瀚冷笑一声,俊俏的脸庞在漆黑地下室的吞噬下,并看不出现在是怎样一种表情。
“呵,误会?如果你没有足够深的心机,绍承怎么可能会跟你这种女人结婚?你知道他最看中的就是婚姻么?最终却要被你们这些人逼迫到这种地步!”
从男人的语气中,黎落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秦瀚在为晋绍承打抱不平。
可是,她明明就没有使什么手段啊……当初领证的时候,还是晋绍承把她拉进民政局的!
黎落落努力想要呼吸空气,无力地出声道:“咳咳,秦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在这种封闭的空间里,她自然是弱势的一方,根本无法反抗!
话还没说完,秦瀚松开她的脖子,带着威胁的森冷语气幽幽掠过她的耳边:“我可没兴趣听你的拙劣借口!我奉劝你一句,不想死得太惨的话,就离开晋绍承!我们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