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颤巍巍瑟缩身体,将头歪往李慎铭的脖窝,断断续续地问:“真的有用吗?”在这人颈侧喷洒温热急促的气息。
李慎铭点头,眼睛黑沉得厉害,信誓旦旦地说:“有用的。”
随后霸道地捏起原饶的下巴,簌簌的浓密睫毛像是打霜冻的冬叶,挂着几缕薄薄的雾气,原绕好看得就像一朵花,心里鬼迷心窍地骚动一团情欲的云,暗戳戳地唆使他地狠狠向那两瓣翕动诱人的嘴唇欺吻下去
这个吻没有任何预兆,登时原饶大惊失色,在“唇枪舌战”间呜呜咽咽。
李慎铭强制性地把原饶的身体撑开。
原饶在他身下荡着大张滑腻腻的双腿,眼里是一片盎然的春色,水光潋滟,鼻翼像是渡上一层**的的红润,喘着厚重的粗气叫苦不迭。
深陷低氧的原饶彼时眉头被揉着,嘴被堵着,哼哼唧唧的时候还能明显感觉到抵着身下的硬物随着他的每一声嗝音带来的战栗,变得更加雄赳赳气昂昂,剑拔弩张。
李慎铭不光嘴上功夫厉害,手上功夫也很娴熟,蜜里调油般在他身上游走,双管齐下。
原饶又羞又恼,呜咽着一口气快要窒息,但很快那股呃逆的气就被这一声声起承转合的呜咽赶回去,不再打嗝。
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仰躺着,气若游丝地生无可恋平视李慎铭得逞的脸,以为就这样偃旗息鼓,没想到却又被人托抱起来,坐着此起彼伏地上下吃住。
想到这,原饶的脸更加红了,别扭地扯下揉眉头的手:“别弄了,我们快走吧,马上天黑了。”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隔着半米距离的李慎铭紧随其后,遥感这人诡异的气氛,便不敢贸然上前。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老天爷天公不作美地洒落零碎的玉珠,很快大珠小珠落玉盘式地碎了满地,渐渐幻化成一缕水滩。
此时离目的地还有半个小时路程,山里的路坑坑洼洼十分陡峭,走路要比开车来得快,现下只能抄水路快些回去。
他们面前流淌一条过腰的小溪,因为大雨的加势,变得湍急许多,两人艰难地在雨中行走。走到一半,原饶就被叫停了。
后头的李慎铭上前牵住原饶的手,温声道:“别走这么快,看着点路。”对着原饶讶异的脸朝前下方的位置指了指。
循这道指示望去,原饶才发现自己前面有一个水坑,若没有李慎铭的提醒,说不定现在已经一脚踩空陷进去,不置可否地点头说:“好。”
后又自然而然地回握李慎铭的手,让李慎铭眉头松了几分。
原饶视线又歪扫到李慎铭已经被水浸湿的裤脚,心里门清知道这人爱干净,便松开手,给人耐心地挽起裤腿,不让人沾到一点泥土,又逡巡到李慎铭锃亮的皮鞋,自顾自背过身,做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半蹲,往后张手扭头说:“你过来,我背你。”
李慎铭没想到原饶会提出这种要求,心尖泛暖,讶异地挑眉,在木讷地迈出第一步后,又挺住,摇头朝原饶走过去。
反而在原饶的腿边蹲下,也给原饶挽裤腿,余光在小腿脖捕捉到一块淡红色的破皮,应该是刚刚不小心被溪水里的石头蹭的。
登时神色紧绷,说:“不用,让我来背你。”顺便捏了下原饶细窄发凉的腿脖,那里有很多红色的斑点疮疤,想来是这些天在山上受的伤。
原饶见李慎铭已经做好背人的姿势,本想开口拒绝,却被固执的李慎铭一语截住:“原饶,我想背你。”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不知怎的被触发哪一点,原饶没有拒绝,也许是被这严肃庄重的语气打动了。在心里说:算了,让他背我一回又怎样。
随后鬼使神差地攀附在这个宽大结实的背部,为李慎铭撑开一把伞,之前那些匍匐身体各处的疲倦仿佛都烟消云散。
“会不会很重?要不待会就把我放下吧。”原饶贴在李慎铭耳根问候,只见李慎铭摇头说不累。
原绕悻悻地“噢”住,突然觉得和这样的李慎铭在一起很安心。
小时候父亲带他去动物园,碍于人山人海望不到景观,父亲只好把原饶支在肩膀两手高高托举才得以看到被人群掩埋的大象。
那个时候原饶也是问父亲累不累,得到的答案和李慎铭是一样的。
后来父亲出了意外,原饶再没去过动物园。
他从前总觉的人世间的情爱是有温暖限度的,自从遇到了李慎铭,这个温暖限度后面就添上了问号,失而复得被爱的滋味是这么美好,像久旱逢甘露,让原绕一腔孤独抛进李慎铭这未知的火里。
心里藏匿的大石此刻仿佛就被撼动了一番,原饶有些感慨,心头发涩的同时,眼角也发涩,泪水很快糊满一脸,豆大的腥咸眼泪伴随雨水混流入原饶的唇舌。
原饶一路无言,雨依旧在下,而李慎铭不知道靠在自己背上的人已经哭了许久。
中途李慎铭好像察觉到什么,问:“原绕,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