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而止,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量,始终没有夯进去,甚是调皮地扒开软肉,玩弄原饶的身体,原饶被吻到颤抖,用同样炽热的躯体迎合李慎铭,想要索取更多,但李慎铭却又不给,便颇为不满地用手抓握李慎铭**的地方,抻拉拽握通通来过,原饶甚至想用嘴去解决,但又碍于李慎铭的力量太过强硬,食髓知味地吻他,似乎在从他那湿滑柔软的口腔探索奥秘。
“母亲如果患有精神类疾病,子女遗传的概率是10%~20%左右。”那个时候刚从医生口里得知这一切的李慎铭红了眼,像只嗜血的恶魔啃原饶的嘴唇,继而薄唇溢出绮丽的血,李慎铭品尝到原饶的甘甜。
原饶皱眉要推开李慎铭,却又被拽回去摁在地上,四根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撑开,原饶泛红的眼角沁出泪,有点绝望又有点疯狂的执迷。
裤子被人剥落,露出圆滑的白色,原饶的喉结上下滚动,被李慎铭含住,那点骨感被舌头包裹,渐而往下侵占,温热划过胸前的硬粒,又卷起,又啃食,原饶大张口喘息,嘴角流涎,李慎铭抬头亲了一下原饶漂亮的眼睛,说:“原饶,你知道呼吸困难通常具备什么特征吗?”然后抽出那四根沾满雨露的手指,放进原饶的嘴里,抵住舌尖,原饶有点慌张,不明所以地摇头,耳边落尽李慎铭冰冷的声音:“主观感到空气不足,呼吸费力,客观上严重可以出现用口呼吸,鼻翼煽动,伴随呼吸频率、节律、深度改变。”
李慎铭啃食原饶的耳朵,又搅动手指,说:“原饶,你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让原饶趴在地上,进去的那一刻,原饶从尾椎联动整个臀部都是震撼的痛感与撕裂,李慎铭好像特别喜欢从后面抱住他,貌似这样能进得更深更广,原饶哭嚷道:“李慎铭…能不能轻点,轻点。”
李慎铭却充耳不闻,手掌包裹原饶的嘴,继续近点更深,问:“原饶,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就这样陪在我身边,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永远也不许逃离,直至死亡。”
原饶颤抖着身子点头,神经像被支配,有恃无恐地抬起后面,想要进去更多,仿佛李慎铭想疯,他也要陪着疯。
“我不会走的…李慎铭…我爱你啊…”他呜咽道。
后头的李慎铭突然听到这句话便停下,把原饶抱回床上,动辄得更厉害。
一场酣畅淋漓近乎强制的**过后,李慎铭还恋恋不舍地埋在原饶的身体里,黎明初起时,原饶又听到李慎铭沙哑的声音:“原饶,如果有一天你想放弃了,一定要和我说,我不会阻止你。”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变成疯子,在诺许你生命的前提,请让我先保护好你。
李慎铭和原饶谈了八年的恋爱,也许也并不算得上是恋爱,但因为原饶的存在,李慎铭用尽自己的一点点耐心,来与这个无趣的世界平视,每一年他都在进步,他像一个蜗牛,时常踯躅不前,常常自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却不知道原饶也是人,热情和爱意会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李慎铭曾经以为原饶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因为原饶是这么爱他。
直到现在他才发掘出那么一个浅显的真相,他爱原饶,非常非常爱。离不开人的是自己,永远都不会说分手的人也是自己。
前一年李慎铭出国前就差人买好戒指,他本想让原饶同自己一起出国,顺便结婚,却不曾想原饶会拒绝自己,也许原饶那个时候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后来就是分手。
可李慎铭不想分手,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对原饶说出“后会无期”这四个字,因为那对自己太残忍。
——
原饶蹲在火炕旁,身旁的孩童给走进屋内,抖落一怀的干草,大多枝桠细窄,干瘪无光,多被吸走水分,这样的零碎很容易起火,原饶扭头,露出一张烟灰缸的脸拧着一嘴的笑意,说:“谢谢啊,小宝。”说完还想用手去揉揉孩童的头发,不过小宝好在机智,不想被一手的灰染指,便手疾眼快耳目通灵闪到门口,咧牙道:“就不让你碰。”然后就跑了。
原饶无奈地凝视自己的手里的灰,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惬意。
傍晚的时候,外边又开始狂风大作,风起云涌,新一**雨又开始各处肆虐。
队里的人都在屋内吃饭,有人听到风雨的动静,开始调侃:“幸好下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原饶啃着手里的糯米粑,目不转睛地凝视外边一颗被风欺负,已经歪了的三角梅,红色的花瓣被雨击打在地,随雨水翻滚,硬是滚出一地的红毯。
豆大的雨点卯足劲哗哗啦啦零落成一道雨幕,视野里突然冒出一个挪动的黑点,仔细一看,居然是陶文泽和另一个撑伞的人。
原饶直起身子,把门打开,外头的人带着一身雨意趟了进来。
“这雨真大,宝贝你看看我都淋湿了。”陶文泽一边哭诉,一边挂在裴觉身上。
“裴觉,你先带陶文泽一起去把衣服换了。”原饶说。
裴觉点头,然后抓住陶文泽的肩就要走,陶文泽红了眼睛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