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还没有条件：“也就是说要让它们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才能看出效果？”
郑钧直接转向场边的两位将军：“叛军解决得如何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面瘫脸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得到回答。郑钧沉默三秒后，直接拍板：“明天安排我们上战场。”
“别有太大的压力。”顾川安抚白昭，“合体功能对我们来说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让我们成为一个整体。战斗倒是次要了，只要你能保证机甲即使有损伤也能顺利合体就足够了。”
第二天，从战场上遛了一圈回来的两人被元帅叫到会议室。元帅交给郑钧一份文件：“这是你要的关于虫族用人类俘虏做人体实验的资料。虫族想要制造的是一种毁灭机器，能够超越现有的体质等级s级。用来改造人体的是从矿石中提取的能量液。”
顾川没有问过郑钧跟元帅达成了什么协议，现在看到这份资料，他就知道郑钧还对那次自己被虫族俘虏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凑过去和郑钧一起看了会儿资料，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会选择人类？这不等于是在帮人类研究超级战士吗？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元帅解释：“最开始的几年他们的确是用虫族做过实验，但后来发现虫族的体质会与能量产生排斥反应，反而是人类能够一定程度地吸收和适应这些能量，但这个过程十分痛苦。根据资料显示，从c级提升到b-，有十分之一的人能够坚持下来，从b-提升到b成功率降到二十分之一，b提升到b已经不到百分之一，b提升到a-是一个分水岭，只有千分之一的人能够挺过去，越往后成功率越低，目前还没有人依靠注射能量液从a级提升到s级，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被虫族俘虏的人类天赋不够高。
“这种能量不仅作用在身体上，还会对大脑产生强烈的冲击，使人完全丧失理智，绝大多数的实验体即使挺过了最开始的痛苦，最后也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只有毁灭欲望的机器。如果将来空间跳跃技术完善，只要将这样的机器丢到我们人类之中，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混乱。”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后遗症？那些体质提升但没有失去理智的人后来怎么样了？”郑钧急切地追问，道他用力握着顾川的左手，力量大得把顾川捏疼了。顾川没有出声，右手掌心默默覆上他的手背。
元帅摇摇头道：“虫族需要的是超越s级的超级战士，实验永远不会停止，即使坚持过了这一级，还有下一级，而所有实验体都止步在a到s-这个阶段。”
“这么说我是唯一一个幸存者？”比起郑钧的紧张担忧，顾川倒是挺乐观的，千分之一的几率还能保持清醒，说明自己运气不错。
面对其他人惊愕的视线，顾川没有回避：“我曾经被虫族俘虏过，他们用了三天，也可能是两天时间，把我的体质等级从b-提升到了a-，而且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使用出了超越s级的力量，当时差点失去理智。回来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检查一次，但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到现在已经三四年了。或许我能那么快提升到a还得感谢那次经历。”
不过也要感谢007，不知道007恢复能量需要多久，其实任务已经完成，007完全可以直接回时空部门，但他坚持要等顾川他们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再走，这样过程中发生什么危险，他还能帮一点忙。
对于能量不足的007，大概……能帮上一点？
“不需要！”郑钧皱眉认真地盯着他道：“不需要感谢，你本身就有这个能力。”
顾川一愣，随即轻笑着点点头：“嗯。”
“等我们的机甲维修完毕，我希望你能马上将摧毁矿石星球的任务提上日程。”郑钧也是变相在催促他们尽快解决叛军的问题，已经拖得足够久了。
“我尽量。”元帅点点头答应。
……
两台机甲的维修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没过多久，联盟也解决了那群负隅顽抗的叛军，联盟很快开始准备进行新的任务——摧毁能量矿石星球。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制定的作战计划也更加完善了。经过讨论，郑钧和顾川两位有经验的人负责在地表安装爆炸装置，宇宙战场则由郑顾两位将军带领的舰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