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钟辞一些看似很蠢的决定他渐渐开始看不清这到底是不是钟辞的欲擒故纵了。
“什么时候开机?”喻寒川喝口茶。
“下周。”
“在哪拍?”
“......你管那么多干嘛。”钟辞不想跟他待在一块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回房间。
喻寒川眼疾手快的拉住钟辞的胳膊,用力将他带到怀里,钟辞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惊魂未定的说,“卧槽,你信不信老子一屁.股把你蛋给碎了。”
“.......我帮你摆平了那些麻烦,你不得好好报答我?”喻寒川看着他。
钟辞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有些湿漉漉的垂在耳边,没有了平日里的张扬,白瓷般的皮肤似乎都还冒着热气,让喻寒川身下一热。
钟辞一愣,想要从喻寒川腿上站起来的动作止住了,他笑一声,看着喻寒川的脸,“喻总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啊,狗都没你这么勤快。”
他推开喻寒川的手站起来,“什么叫你帮我摆平,你要是不出钱,等着第二天股价跌得你亲妈都不认了你不后悔啊?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谁下了油锅另一个都不好受,喻总这是自保,别搞得要我对你感恩戴德似的。”
喻寒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钟辞机关枪一样的语速堵回去了,“还有,我搬过来不是陪喻总睡的,等我这部电影拍完,领到片酬就自己买房子自己住,不劳烦你们任何一个人。希望您明白。”钟辞走了两步又回头说,“要是您要往家里待人劳烦提前吱一声,我好订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