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几天,这段时间木槿在被禁足,没有出过长信殿,萧楚处理完公务有时间的话就会去看木槿,还给他送了许多书,奇奇怪怪,诸多类型,所以木槿这半个月过的并不无聊。
等到解了禁足的这一天,木槿的侍从千泽异常兴奋,他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对木槿说:“公子,今天您的禁足就解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木槿问道:“倒的药不会发现吧?”
“奴才都是偷偷倒掉的,不会被旁人发现的。”
并不是木槿不想喝,实在是每天都有,而且太苦,他喝不下了。
在木槿刚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千清就急匆匆的跑进来,“公子,你看谁来了?”
木寒跟在千清后面,从屏风后走出。
“哥。”这一声很轻,轻到如若不是木槿抬了眼,都不知道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木槿起身,因为激动,差点摔在地上,被木寒及时扶住。
木槿:”你怎么……?”
木寒扶着木槿坐到摇椅上,说:“是陛下放了我,让我来见你的。”
木槿立刻想到半个月前萧楚说的那个惊喜,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惊喜是木寒。
木槿对千泽千清命令道:“你们都出去。”
“诺。”
木槿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他上下打量着木寒,问:“怎么样?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的伤怎么样?”
木槿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没事了。”
木寒低下头,神情落寞:“落下病根了,对吗?”
木槿看着他低沉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我最近就是个药罐子,什么补药都往我嘴里送,没有人比我身体更好了。”
木寒死死盯着木槿的眼睛:“哥,陛下什么时候放你走?”
“不知道。”
木寒看出了木槿的低沉,愤怒道:“他留着你干什么?”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
木寒不听,继续问:“怎么?他打算要了你?让你做男宠……??”
“木寒。”木槿斩荆截铁的打断了木寒的话,“……隔墙有耳,谨言慎行。”
“哥,我们回去吧,无论是斩首还是囚禁,都比屈辱的趴在他身下要好。”
木槿压低声音,轻声解释着:“木寒,你别太幼稚了,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是最好的了,哥如果能走,哥一定走,所以你出了皇宫外一定要能有多远走多远,你走了,哥才能无后顾之忧,你明白吗?”
看着木寒冷静下来,木槿继续道:“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留在这里是因为你,但如果有一天我能走,我不会再因为木家的任何人留下了。”
木寒点头:“我知道,我都明白。”他们不配做你的家人,你也不需要为他们牺牲什么。
谋逆叛国罪,能被放出去,可想而知木槿都做了什么努力,他怎么好意思还让木槿救自己父母出去,让他在继续困在这里,更何况,自己的父母曾经那么对他。
木延所犯之事,罪不容赦,就算最后被斩首,也是他咎由自取,木寒无能为力,木槿亦无能为力。
木寒低下头,两扇睫毛煽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落在衣襟上,侵湿了一片,木槿刚想安慰,就听到木寒说:“……哥,我在宜州等你。”
晚上木寒离开后,木槿就去了咸阳殿,在侍卫通报后,他走了进去。
“参见陛下。”
萧楚在批阅奏折,听到木槿的声音后兴奋的抬起头:“起来,朕给你的惊喜,你满意吗?”
木槿将头瞌下去:“谢陛下隆恩。”
萧楚从龙椅上走下去,将木槿扶起来:“让你起来,怎么还跪着。”
萧楚像是一个准备邀功的小孩子,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木槿:“朕问你呢,你开心吗?”
“臣,很开心。”
萧楚又满意的笑了笑:“开心就好,怎么样?膝盖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谢陛下关心。”
“朕这几天有些忙,没去看你,药都有在喝吗?”
“都在吃。”
“那就好,刚解了禁足就往外跑,这段时间是不是闷坏了。”
“陛下给臣送了许多书,并不闷,臣是特意来谢过陛下的。”
萧楚拉着木槿到龙椅上坐着,木槿还有些不敢,是被萧楚强行摁住的,“你左右也无事,帮朕磨墨吧。”
“是。”
萧楚边批奏折边说:“朕知道你不喜欢吃药,那朕就大发慈悲准许你每天只喝一碗,好不好?”
“是。”
“你本来身体就没多好,又被……”萧楚说到这就很难过:“……又被打了板子,朕惹的错,朕一定给你养回来。”
木槿笑了,如果不是因为萧楚的心上人,木槿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样的帝王的。
木槿温顺道:“那臣就谢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