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为什么呢?
桂儿抢着嚷道:“黄黄,他有黄黄,你有白白!~”
妇人搂着孩子,小声解释:“那黄老,一直在城里的,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住哪,奉阳城又大,总是找不到。但是,很多人都见过他,我记得,我还是五六岁小丫头的时候,他就那么老,一直没有变。”
马震泽想了想,似乎也问不出更多的消息,便将斗篷披在身上,躬身告别,打算进城。
站起身,打了打肩上浮雪,还是忍不住,朝四周的乱石雪堆里面,又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
无奈转身,逆着三三两两的人流,继续向前走去。
“先生!您等等!”
没走出十步,李账房又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取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打打雪,小心地戴在马震泽头上。
然后,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先生小心,城里昨晚,还有人在找个白头的后生,不论如何,少些麻烦的好!”
马震泽眼里精光一闪,朝他脸上看去。却发现,昏暗的火光掩映下,李账房的表情十分真诚,眼里,还埋着些许担忧。
唉,他本就什么都知道,孩子病危,对面可能是个逃犯,他也没有放弃心底的善良。
马震泽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良久,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珠串,递了过去。
指了指自己道:“马震泽,日后答报!”
说完,不顾对方推辞,转身走了。
黄,虽然有可能是他的姓氏,但更有可能的,是他堂上供奉的,是黄仙。
既然能解自己的祝咒,想来不会是一般人。
马震泽边走边想,没多久,便来到了奉阳城下。
雄关高耸,铁壁铜墙,不愧是朝廷百年前起势的盛京,可惜这样的地界,竟没了归官,城里城外一片混乱。
守城的卫兵怕是嫌冷,早就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也好,省了不少进城的麻烦,马震泽暗暗点头,刚要进城,却发现,拦他的“守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