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本部出阵,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这上了战场,不管他是男是女,那都是敌人,哪有在战场上心软的。”
冯继业赞同的点了点头,一点没觉得李存惠让他去屠杀对面的老弱妇孺,是个什么难堪的事。
这个生长在银枪效节都这等顶级武夫群中的家伙,也是个杀才。历史上连挡了他路的兄长都敢杀,杀几个牧民算什么。
冯继业这一下去,黄英达等带来的草原扈从骑兵,也开始动手了,这些人照样不会有什么犹豫。
外围的老弱,如同枯草一般,一片一片的被杀倒在地,有了冯继业和扈从骑兵的影响,刚刚还有点下不去手的河陇健儿,也渐渐放开了手脚。
张鉊不知道该不该喊停,他是真不知道,这种几乎是屠杀的作战方式对一支军队,到底是好是坏。
不过幸好,有人比张鉊先顶不住,不用我张圣人纠结了。
湖畔一辆牛车上,韩匡业急的一阵跳脚,他看着三弟韩匡嗣说道。
“我说太后是昏了头了,你还不信。真以为平日里对你好,那就真当你是自己人了,他那是想拉咱们家跟契丹人陪葬。”
韩匡嗣本想反驳,但又觉得兄长说的有道理,绍明天子一代雄主,怎么会被这点妇人之仁捆住手脚。
半晌后,韩匡嗣点了点头,“我去找萧思温,二哥让四郎、五郎跟着我,要是他还推辞,就连他一起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