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目前虚空传送门还不够稳定，一次只能够传送过去一名堕落者，再传送过去只能够等到传送门再一次稳定下来才行了。”
“嗯……具体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对了，不如就派……那几个连女人都打不过的货色去吧。正好是……四人，不是吗？”
“但是王，他们还没有完全接受虚空的改造，我们……”
“没关系，这不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他们的忠诚吗？毕竟是神王级别的战斗力。”
“王……虚空传送门还无法直接传送神王级别的堕落者。目前四个传送门之中最高也只能传送……真神级别的堕落者，而且只有一个达到了要求。其他的……最多只能够传送半神级别的堕落者。”
“半神？派一些小蚂蚁过去能起到什么用处？一个真神……算了，那足够了。一个小小的宇宙想要诞生出一个真神的概也不大，就算有，也不是堕落者的对手。你选好人手，就这么定了。”
“是的，王……”
……
在幽闭的黑暗之中，姜恒的意识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终于算是……压制住了虚空人格，防止他继续作怪了。
但是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一条手臂加上一条腿被虚空腐化。
算了，也能接受……
核心，计算完成了吗？
“是的协议者，所有传送门的数据已经计算完成。除了冥河星系死歌书院的虚空传送门有几率传送真神级别的堕落者，其余的只能传送半神级别的堕落者。”
真神级……现在的我是对手吗？
“协议者，如果你是全盛状态下，还是有机会抵挡住一名真神级别的堕落者的。但是现在……绝对没有任何可能。”
……又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协议者，不仅如此。你一旦使用泰坦神力，那么在第一时间就会被虚空知晓。这样到时候就有可能遭遇一名真神级别和三名半神级别堕落者的围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可以帮到你。”
有人可以帮到我……
封印虚空门的话，可以帮到我的人，那么就必然要能够暂时抵挡半神级别堕落者的攻击。
整个已知宇宙能够做到的……
太少了。
而且，如果稍有失误，那就是白白送命。
核心，这些虚空传送门都开在了什么地方？
“死歌书院，天道塔，坤萨，以及费雷泽。”
……我有一些人选了。
天道塔……烈阳。
坤萨……恶魔。
费雷泽……天使。
……
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
梅洛天庭，天城。
“……凯莎，这就是虚空传送门现在的情况，我……需要人帮助我。”凯莎的房间内，姜恒和凯莎面对而坐。
只是，姜恒的半边身子都隐藏在了衣服的外套之中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明白，所以让我去费雷泽，对吗？”
“嗯。”
“其他的传送门有人选了吗？”
“坤萨我准备，让蔷薇去。天道塔……就只能是蕾娜。”
“……你确定想好了吗？”
“这是计算出来的……最佳人选。”
“那就好。”凯莎站了起来，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严肃，“我自然同意你的选择。”
“……抱歉，我无法保证你能不能够活下来。”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意自己的生死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对自己的一生，早就已经，有所觉悟了。”
“……那，你是如何处理华烨的？”
凯莎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不会见他。但是也不至于把他敢走。姜恒，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屈服了。但是……我不相信他。”
“我明白，他对你所做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姜恒点了点头，“凯莎，谢谢。”
“谢我做什么？”
“没有你的帮助，就算我再怎么盘算，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合出这么多的军队。”
“可以用的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所以，尽管还是精挑细选之后，可以稍微抵挡一下虚空前进的文明……也并不多。舰队……更像是炮灰一样的存在。”
“有多少算多少吧。”
“嗯。所有的军队都集合在了梅洛星系。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凯莎，你是想说……指挥官，对吗？”
“没错。于情于理，事实上这个位置，都应该交给你来坐。”
“……我，做不到……”
姜恒的话，让凯莎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