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把这儿当成了他的行宫,也是不争的事实。
宜熙早就发现这个男人太善变,心思变幻如常,
你说他是好人,对你确实柔情蜜意,好的时候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
有时候又觉得骨子里的坏,又阴又狠。
宜熙把明天的通告行程拍到了桌子上,力气很大手掌震的有些发痛。
“我天不亮就要出门,没有体力跟你去做这些,要想搞就找别的女人发泄你的兽欲。”
宜熙就跟吃了几吨枪药一样,傅庭深沉静着脸看着她,倒是还觉得很委屈。
这份礼物看来宜熙不喜欢。
宜熙闻到傅庭深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他应该是从哪个酒局散了直接到她这儿来。
傅庭深还真仔仔细细的看了宜熙的行程表,安排的很满,她看着还挺忙。
他将宜熙带上楼,房间里光线昏暗,进到房间就将她扯在怀里,箍住她腰的手利落的开始解着她的裤扣。
宜熙按住了他隔着底裤还要继续探进更深的手,“这次来是要留下,还是打一炮就走。”
她破罐子破摔问的直接,她之前憧憬的是和傅庭深同居,每天收工回来都会见到,两人可以过简单的小日子。
是傅庭深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才坚持了多久,就开始不回来,老毛病发作,无缘无故的失联。
说不失望,除非是她没心。
傅庭深放开了她,眼底神色放浪,“一次怎么能够,肯定要三次…今天晚上我不会走。”
宜熙不知道现在该哭该笑。
顺理成章,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被傅庭深脱掉了裤子,这次他很急躁,裤子只脱到腿弯处,就被按着薄背手撑在床头,后入的要她。
他在她身后汗水从额头低落,气息不稳,带着好听的喘息声,他说已经半个月没做。
宜熙将信将疑。
事后,傅庭深坐在沙发上抽烟,宜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吸都觉得痛。
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现在小腿跟还在抽筋,打着哆嗦。
傅庭深往烟灰缸里弹落着烟灰,发现里面有根突兀的烟头,他不抽这牌子的香烟。
他将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烟蒂撵灭,黑眸微眯的看着她,“我不在的时候,家里谁来过。”
傅庭深这么问,肯定有他的原因,宜熙终于从床上爬起来,聪明的洞察到,应该是烟灰缸里的烟头。
“秦培培来过,你不希望我朋友过来吗?”
里面的烟这么细也像是女士香烟,傅庭深也没有再继续追下去。
傅庭深躺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宜熙搂在怀里,让她靠自己更近一些。
他今晚没有吃药,还睡的很沉,宜熙承受这一条胳膊的重量,不敢翻身也不敢侧身。
她定了闹钟,四点半起来,闭上眼睛,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
提前按了闹钟键,动作浮动太大,傅庭深也被吵醒。
他们换好了衣服,昨天一夜,傅庭深就像头吃饱喝足的狼,也没有刚见面时那么低沉。
宜熙客气的让他留在家里,时间太早。
傅庭深手揽在她的肩膀上,没有多啰嗦一句,带着她出门。
已经入冬,天亮的还是很早,遥远的天际露出一抹薄光,路上的车辆熙熙攘攘。
宜熙上了他的车,还是之前在他车上发现口红的那辆,这次干干净净,只是放水杯那儿多了一罐木糖醇的口香糖。
宜熙倒进一颗在嘴巴里,薄荷味儿的,她不喜欢。
“小心,那是春.药”
宜熙的神情瞬间有些僵硬,糖差点咽下去,生吞进喉咙。
傅庭深随即笑了两声,“你还真信,傻孩子。”
傻孩子叫的亲昵又宠溺,宜熙白了他一眼,继续嚼着口香糖。
“不跟我聊聊你工作上的事?”傅庭深主动盘问。
宜熙意兴阑珊,“有什么好聊的,每天不是出外景就是摄影棚。”
傅庭深又向她瞧了眼,“两个人有稳定的关系,就需要有些共同话题,隔行如隔山,好像除了床上那点事,我们确实没什么好聊的。”
实话伤人,宜熙的心碎成了玻璃渣,她看向窗外,“你需要找个女强人,和你更般配些。”
明显是宜熙曲解了傅庭深的意思,傅庭深也不主动的为自己解释,他为了宜熙还特意下载了微博,能了解些是些。
证明他对这段感情也是花了心思的。
宜熙下车之前,傅庭深轻轻扔下句,“我今晚也会过来,我希望你穿着那条丁字裤来帮我开门。”
她本能的从嘴里蹦出两个字,“不行”
傅庭深吃透了宜熙的心思,小姑娘对她还带着怨气,他没有强求,既然不行就强迫,这也算闺房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