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因素的加持之下,沈空知果断忽视了左边那个黑衣小伙子,而是冷冷地将视线落在了右边那个身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夭夭:“......”
“......”
故重安看见自己师尊这副模样,一时间居然是有些泪上眼眶。
萧长夙也不解地坐在后面看着沈空知的背影,还未来得及出口提醒,便听那可怜的小徒弟声泪俱下地哭嚎了起来。
“师尊,您什么时候得的斜视,这样多不雅观啊!”
沈空知:“......”
他尴尬地将视线缓慢而又艰难地转移到黑衣男子身上,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认错了,索性道:“方才有些走神。”
“原来如此。”故重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两步,可怜巴巴地站在他面前,问:“师尊,徒儿能抱您一下吗?”
沈空知听了这话微微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见眼前一黑。
一个比他还高上不少的大男人这么黏糊糊地抱着自己,这样的认知让沈空知登时傻在了原地。
可这不动弹的举动,落到故重安的心中,却已经是师尊不舍得推开自己,宠爱自己的证据。
于是他没忍住又在师尊颈间轻蹭了两下,嗅到那淡淡暗香时心里一下子安定了。
“师尊,在外历练的这些年,徒儿没有一天不想您。“
“您在清澜宗孤零零一个人,可曾惦念过徒儿?”
话音落下,没人注意到坐在桌前的萧掌门眼神逐渐变得危险,就连手中的书都被攥出了一道深刻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