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祁的,你起这么早!”
夜冥是庄里,起点最早的人了,天还没亮,他就会去绕着庄跑步练功。
这次,破天慌的,祁北起的比他还早。
祁北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上拿着蒲扇:“睡不着。”
“稀奇,为什么啊?”
一个好阁主,就要了解手底下的人,替他想办法解决。
好阁主坐在石凳上,像个知心大哥哥一样。
一提起原因祁北就脸红了,可能是承承睡在旁边的原因吧,那孩子睡觉不老实,连累了祁北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简称春梦。
院里点着灯,夜冥视力又很好,他很快就注意到了祁北的异常。
明显有问题。
作为兄弟,夜冥回屋抓了一把瓜子,然后跑了回来:“你是不是思春了。”
祁北加快了扇风的速度,夜冥就确定自己猜对了。
夜冥继续问道:“那家的姑娘?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去提亲。”
祁北默默的看了一下自己房间的方向,没有说话。
夜冥注意到祁北的视线。
“那个人现在屋里啊。”夜冥嘴角上扬,坏笑着:“可以啊,祁北,速度够快啊。”
“想那去了,是顾沈承!”
夜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手里的瓜子直接被他给捏碎了:“谁?”
“顾沈承,承承,他现在……”祁北话还没说完。夜冥手里的瓜子就扔在了夜冥身上。
夜冥气的青筋暴起:“禽兽”
“顾沈承现在心智就一小孩,你就对他下手,就算他正常了,你也不能动他啊。”
祁北起身,淡定的打掉了身上的东西。
“我没动,你想那去了,那孩子害怕,昨天自己跑我屋了。”
为了报复一下明显弟控的夜冥,祁北故意说道:“我现在有点困,回去补个觉。”
“对了,搂着承承。”
说完,留下气的直跺脚的夜冥,回屋补觉去了。
“妈的,什么玩意?”夜冥也知道祁北不会真做什么出格的事,就起身准备去练功了。
一转头,就看见楚氿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
“楚氿?”夜冥开口叫道。
“阁主,他是不是一直都在?”楚氿走了进来。
“你们都说我有另一面,可以告诉我,他,他是什么样子吗?”
楚氿在处理事情的时候,突然犯病。
回过神之后,任务目标嘴硬了一句:跟个娘们似的。
楚氿当场就慌了。取了他的性命,连夜赶了回来。
“氿啊”夜冥上前拍了一下楚氿的肩:“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
“放过?”楚氿的声线突然变了。
楚氿又发病了。
“阁主,我还没玩够,可不想放过他啊。”
夜冥皱了一下眉头,负手离开。
手下的私事,他不好多插手。
楚氿抚摸着自己的脸,如同着了魔一样。
“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啊。”
——
承承醒来时,祁北就在屋里,坐在书桌前看书。
“祁哥哥,早啊。”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祁北要一个抱抱。
承承鞋都没穿,下床跑到祁北面前,扑倒了祁北怀里。
“祁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祁北怕承承掉下来,腾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承承看着祁北手里的书,大概瞄了一眼,只认识几个字。
“没什么。”祁北把书放在桌子上,找了个书签放上,合上书。祁北注意到了承承光着脚。
“衣服不穿好,鞋也不穿,不怕感冒啊。”
承承讨好般的笑着:“祁哥哥。”
祁北抱好承承,起身将他给放到了床上。
“自己把衣服穿好,然后过来我给你束发。”
承承点了点头。祁北又坐会了书桌前,翘起二郎腿,托腮翻书继续看。
那书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人静心用的。
“楚氿!”
外面突然传来诺灵心的喊叫声,然后就是打斗声。
祁北见承承穿好,要去看热闹,出口阻止道:“承承,乖乖在屋里待着,别往外面看。”
承承很是听祁北的话,他说不让看,承承就乖乖的自己捂着自己的眼睛。
祁北出门查看,余伯已经和楚氿在院子里打起来了。
诺灵心害怕的躲到一边。
楚氿神智不清,他脸上磨着胭脂水粉,涂的跟个傻子一样。
夜冥现在还没回来。
祁北拿下墙上的绳子,将一头扔给了余伯。
祁北和余伯两个人合力,将楚氿绑到了柱子上。
楚氿奋力挣扎着,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