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发出的噼啪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沈习云摸过对方结实的胸膛,又向下沿着腰线游走。
被褥和衣衫都被丢到了地上,年轻的肌肤火热相贴着,情到浓时,欢愉到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一般。
鸟雀在窗外树梢上鸣叫,天蒙蒙亮时,霍霆便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沈习云,伺候着他穿衣洗漱,抱着人去上早朝。以前他一个人上朝都是运转轻功去的,现在来了沈习云后,几乎每天都是乘着马车走的。沈习云在马车上继续补觉,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但一下了马车,瞬间就能摆出一 副种采奕奕的模样,笑着与大臣们打招呼。
霍霆抱着胳膊,眉眼间带着春风得意的餍足: “大半夜的,本王跟王妃忙着呢,哪有时间搭理你这闲人。”
段以晗噎了下,而后骂了句“不要脸”。
等到下朝后,段以晗二话不说地拉着沈习云朝殿外走,步伐匆匆,霍霆眼一瞪,快步追上去拍开他的手:“干什么,本王给你剁了!"
段以晗翻了个白眼,凑到沈习云面前,抬手挡在唇边小声道:“王妃, 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沈习云左右张望了下,说:
上了马车后,段以晗反而沉默住了,抓着头发-脸纠结,看起来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好。霍霆抬脚踢了他一下:“有屁快放,别磨唧。
段以晗组织了下语言,缓声道:“昨天有个东西,上了我的马车,那东西长着谭鹤轩的脸,我就以为是他,然后中途出现了一个很小的......不,是很大的意外,然后我一气之下,就把他带回了府里,打算教训一番, 结果发现.....发现,
段以晗抓了抓头发,而后仰头靠着车厢,睁着双大眼睛盯着车顶:“发现本侯瞎了。”
霍霆
看起来瞎是没瞎,但病得不轻。沈习云凤眸一眯,从段以晗话里抓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张嘴正要说话,长林的声音忽然在外头响起: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霍霆说:“进来。
长林掀帘进去,抱拳道: “谭府里头并没有发现谭家大少的踪影,还有发现有批人在跟踪着王爷和王妃,不过已经被属下给除掉了,都是谭府派来的人。”鹤轩,而且那人还00声声说他不是,他....
“谭瑾宣被你绑了?”的话说完,沈习云和霍霆同时朝他看去,不可置信道。
段以晗舔了下唇,莫名觉得心虚,小声道:“ 我不知道啊,谭瑾宣是谁?这跟谭鹤轩长着一 副丑恶的嘴脸,这我哪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要不然就不会绑回去了,咳.....不过本侯还没开始虐待他, 所以他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
霍霆眯着眼睛:“如果他是谭鹤轩,你居然也敢绑人回去?这算不算拐卖民男?”
“当然不算了!”段以晗梗着脖子说:“是他自投罗网的,这就本能怪本侯了,反正现在人在我府里,你们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