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床上酣睡，洛止扬突然被一道响彻云霄的骂声惊醒。
“滚！”
然后就是窗子猛地被打开，好像还有什么鸟雀翅膀扑棱的声音。
也不知谁又惹到这个祖宗了，洛止扬想。
这是被扔出去了吧，好惨！
刚准备翻个身接着睡，洛止扬感到身边还有旁人的气息。
一睁眼就看到杨青跪坐在旁，身上就一件单衣，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肉色。
“公子终于醒了。”
“嗯。”洛止扬打个哈欠坐起，“抱歉让你一直等我。”
“这个不打紧，今日整个夜晚，小人都是公子的，天亮之前把事做完就好，”
说完，他把衣服解开，“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不不不不！我不是来做那事的，”洛止扬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摆手道。
“我不喜欢男人，我不知道，也不太懂。”
杨青了然，“莫非公子从未做过？”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洛止扬红着脸点点头。
“没关系，小人会帮公子。”
“这怎么能？”洛止扬试图往床下爬，“做不得做不得。”
脚踝被人拽着往回拉，杨青爬着靠近，洛止扬一点一点后退，最后靠在床头上。
杨青坐在他腰间，上身前倾与之相贴，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挑逗。
“做得的。”
手被他牵着向其身后探去，洛止扬感觉到手指顺着腰背，来到一处沟壑，触到个湿软温热的凹陷洞口。
！！！
“就是这里。”
幼小心灵受到了惊吓，洛止扬一下把手挣脱，“为什么？”
“公子不必惊慌，刚刚趁公子睡着，小人已经准备好了。”
“你不疼吗？”洛止扬担心道。
“若公子是第一次的话，小人也许会受些苦，不过小人已经习惯了，公子不必在意。还有，”
杨青垂眸，从床角处拿出一个白瓷罐，“有了此物，便可进得容易些。”
洛止扬接过打开，里面是某种白膏，闻了闻，还有些花香。
眼见人又要往自己身边凑，洛止扬将其拦住，“来这里并不是我的本意，你不必如此。快把衣服穿上吧，不冷吗？”
杨青双眸微睁，惊讶一瞬。
之前的客人哪一个不是急吼吼的，上来就直接正题，弄得他半死不活地疼上一阵子才好。
客人们从不把这些小倌放在眼里，他们向来比青楼中的女子要低贱，从未有人在意过他。
就连那人也……
杨青回了神，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垂眸低头时显得乖乖的。
这副样子，让洛止扬一下想起与沈亦清同睡时，对方也是这样，起床时乖乖的，一声不吭，看得人总想伸手过去摸摸头。
“你多大年纪？”
杨青穿好衣服抬头，“十八。”
“你竟还比我大两岁！”
“公子才十六吗？怪不得对这种事一窍不通。”
“我很少下山的，”洛止扬解释道，“自然不懂。”
“书也没看过吗？”
“什么书？剑法医书倒是不少。”
杨青走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本书交给他，“喏，就这种。”
这本书没有名字，洛止扬打开看了一眼就飞快合上，将其扔到一旁，立马红了耳朵。
春宫图！
还是两个男人的！！
“公子别害羞啊，”杨青轻笑出声，“既有了心上人，迟早会到这一步的。”
“心上人？我没有！”
“公子的心上人不是叫沈亦清吗？”杨青纳闷，“公子喝醉时，可是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呢。”
洛止扬一愣。
我喝醉时，喊的是师兄吗？
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确实很想念师兄，不然，也不会关注到只是性子有几分与之相像的杨青。
师兄畏寒，也不知道冬日里手冷了，沈羲真那个小鬼头会不会帮他暖手。
看他神色恍惚，杨青心中有了答案。
“公子，小人要叮嘱几句，初次行事时，承受的一方会有些艰难，公子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好好安抚，不能急，姿势就......”
“停停停！”
这话题怎么转向了？！
洛止扬连忙制止他说下去，面红耳赤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等来日，公子会用到的。”杨青不以为意，换了种说法。
“而且这种事，知道的多些并没有坏处。更何况公子不要小人，小人白白拿了银子有些过意不去。就算不亲身体验，单知道些方法，公子这银子也不算白花。”
“这钱本来也不是我的。”洛止扬不为所动。
“那小人只能继续伺候公子了。”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