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枫承着吻。
沈轻寒的触碰,
对他一直都有一种神奇的安抚力。
也许这人平日里是真的淡,
所以再烦躁的情绪,只要这个人一个简单的,稍显亲近的动作都能抚平。
然而今天不一样,
被夺了呼吸还是不安,
是真的太想要得到这个人,
这样的触碰,
不够,
根本不够。
他想要更多,
更多的沈轻寒……
曲起的长腿挡了床沿的去路,
隔着衣物的指上也用了力:
“我帮你?”
沈轻寒没说要不要他帮忙,如玉微凉的指挑开了人衣带。
触碰在滚烫精瘦的腰腹上,
引得那人一阵轻颤。
手指轻点在质感明显的尾骨,不紧不慢的按着骨节往上。
殷流枫难受得轻哼了声,
确实,
对于一个有心要做点什么的人来说,
腰间的气力不受控制的一丝丝抽离的确不好受。
“沈轻寒……”
“嗯。”
沈轻寒的手滑过漂亮的蝴蝶骨,停在了他后颈处,平日里挺心狠手辣的一个人,这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在此刻意外的显得有几分脆弱。
沈轻寒的唇移了位置,落在他耳侧,余光瞥了眼他挡住去路的长腿,声音里都带着隐忍:
“你想好了,就算是这样情况也不让我走?”
殷流枫被他吻得有些狠了,作乱的手都有些脱力,眼尾也泛了红。
就是如此,也还是想着,先将这人弄到手再说。
胡乱的抓了沈轻寒一只手胡闹,隔着衣服这人还是烫得很:
“你废什么话?帮我。”
这话说的是真的狠。
但痛也是真的痛,
红烛暖帐间,
滴落的汗水晕进被子里,
一向妖邪的俊脸都泛了白。
沈轻寒抱着人,
一直在注意着他的情况,
有些不忍:
“很难受?”
殷流枫侧过去堵住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嘴,和他气息纠缠:
“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
沈轻寒:“……”
这人怎么这时候了还这么能闹?
这样想着,沈轻寒也没怎么真的陪他闹,动作小心的很。
毕竟是自己在五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从最开始的相安无事,再到万事由着,最后到宠着长大的人。
屋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尽……
等两人重新沐浴过后,再歇下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殷流枫是真的累了,沐浴的时候都是由着沈轻寒伺候,被抱上了重新换了被褥的床上后更是倒头就睡。
沈轻寒看着人,目光柔和温暖,情到深处的时候也还是留了心,没有将痕迹落在衣服遮挡之外的位置上,总不好叫他在外人面前受了委屈。
倒是这个家伙,
惹急了没轻没重的,
逮哪咬哪,
现在他颈侧,肩头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白玄月从无风那里知道昨晚的人真的是轩辕殊后,只说让他先别告诉别人就好。
无风只是点头,让丫鬟给他重新换了衣服也没多问什么。
于是今天最大的事情就是,燕山雪和名非烟发现,本来应该除了白玄月有正当理由不来大厅吃饭以外,某两个人也不知道又干了什么也没有过来。
名非烟看着满桌子的菜,,觉得不用吃都已经饱了。
殷流枫一直睡到了入夜才醒,浑身都难受,头也有些发沉……
然而另一件事才是让他冷了眉眼的原因:
沈轻寒不在房里,
身侧的位置已经凉了,
很明显是起身了有一阵子了。
他掀了被子要起身,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抬手掩了眸更烦了……
沈轻寒端着药从外面进来就见他这副满身烦躁的样子,快走几步到了床边:
“别乱动,你还有些烧。”
微凉的指落在手腕上,
驱散了些殷流枫眼底的黑雾。
他抬眸瞥了眼散发着药味的碗:
“所以你就去熬这破玩意儿了?”
能拿破玩意儿形容这碗药,沈轻寒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殷流枫侧了脸:
“拿走,我不喝。”
沈轻寒在这事上当然不可能由着他闹:“是难闻了些,不过我加了蜜,不会苦。”
还是两个字:“不喝。”
沈轻寒耐着性子继续往天平上加码:
“我喂你?”
殷流枫眸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