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建光的关系。”与此同时,玉泽守心在听见降谷零远离的脚步后,悄咪咪摸上了楼,听见了对话,又静声下去,直接开门走出去,还待在这个家里,他就是傻子,结果一出门转弯就和降谷零面对面。
刚准备说话,就被降谷零捂住了嘴,“我会亲自确认,你们待在二楼,听我指挥!”降谷零用手指了房屋,玉泽守心会意但极其不情愿的走了回去,随后门都没关,降谷零就假装敲门询问,“你好,这边是垃圾分类民意调查的。”“大晚上来调查?”
二人在门口掰扯一会儿,玉泽守心将降谷零迎到客厅,还贴心的切了壶茶,上了可乐饼和栗子羊羹,“您是前两年才搬进来的?”如沐春风的语气配上你给我解释清楚的愤怒眼神,玉泽守心低头喝着茶,装作没看见,“对,两年前石桥建光先生将房子租给我。”
“您最近有见过他吗?”玉泽守心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有,而且这里垃圾分类干的挺不错的。”“感谢您提的宝贵意见,您有石桥先生的电话吗?有些问题还是需要屋主来回答的。”玉泽守心将电话报给降谷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会搬到熊本呢?”
“哦,觉得东京熟人太多了,刚好我很喜欢收集手办,所以搬到熊本来了。”配上玉泽守心无辜的眼神,降谷零怒上心头,额头上都有了井字,“主要是和朋友有分歧,所以分开冷静一下。”以防降谷零彻底红温,反手回来找他问实话,不如现在半真半假忽悠过去。
“原来是这样,还是要早点和好的,您朋友肯定很生气。”寒暄一阵后,玉泽守心将降谷零送出了门,基安蒂和科恩早已撤退,在原集合地等着了。降谷零一出去就看见琴酒坐在车上,汗毛竖起,而透过门孔看见琴酒来的玉泽守心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Gin,你怎么来了?”降谷零下意识拦在房屋前,琴酒下了车,“留着做什么?”伯莱塔上膛,欲去敲门,“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节外生枝,Gin。”玉泽守心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种场面见面太刺激了,这不就是在红黑双方掉马吗,他要想办法阻止。
“波本,不要评判我做事。”琴酒越过降谷零,刚走进去,电话应声响起,是格兰威特。“Gin,根据索德拉传来的情报,黑麦在熊本这边,波本也在那里,一起去追捕。”琴酒没有说话,降谷零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突然门被打开了,“安室先生,您忘拿表了。”
此声音一出,琴酒马上调转枪头,“我知道了,格兰威特,我再给你两天。”说完挂断电话上了车,降谷零赶紧迎上去,“谢谢,您也早点休息。”玉泽守心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给完转身回去。降谷零也上车,一上去就看见烦躁不爽的琴酒,突变情绪,甚是奇怪。
“黑麦就在这边,波本,你早就知道?”降谷零将之前的心思又再一次推翻,“和朗姆对接时收到的,协助并处理这边的事情,没想到Gin你会过来。”琴酒也是看见这个任务,出来舒缓一下,却没想到人原来在这。降谷零只见琴酒又阴转晴了,他就这么想杀黑麦吗。
与此同时,躲在联络点的赤井秀一正在思考如何回到美国,“现在外面都在搜寻你的下落,我这边还需要点时间。”詹姆斯·布莱克说着最近的局势,“我刚刚出去疑似被跟踪了,这里很快就要暴露了。”安德雷·卡迈尔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赤井秀一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听到这话后就坐正了起来,“詹姆斯,订今晚飞美国的机票,凌晨5点的。”“这是要火拼出去吗?这种劣势完全没有胜率啊!”安德雷·卡迈尔对于这个提议感到荒唐,他知道赤井秀一的能力很强,但是不代表能超神。
“既然格兰威特和Gin能做到,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锐利的眼神直直射入安德雷·卡迈尔惶恐的内心,“这个联络点有一些武器,卡迈尔,现在我们别无选择。”詹姆斯·布莱克将武器都搬出来,安德雷·卡迈尔回想起格兰威特和琴酒的恐怖,但他也不会气馁。
“我明白了,那就杀出去,我来开车。”三人将武器运上车,赤井秀一拿出地图,“先在这边绕,迷惑他们,在从这里往机场开。”赤井秀一在赌格兰威特不会过来,并且波本在追杀他们的队伍里面,安德雷·卡迈尔上了车,一切准备就绪,好戏开场了。
不同于另一边的速度与激情,玉泽守心在手机上赶紧寻找新房源,“这里不能在住了,估计阵明天就会过来。”玉泽守心反应过来后,当机立断直接收拾行李去住了酒店,并让马甲阻止会面,但是玉泽守心刚走出去就看着伏特加蹲守在门口,吓的他瞬间缩回去。
这种感觉就和犯了错,还没见到判官和审判结果下来的焦虑、烦躁、心虚一样,他整个人都不舒服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玉泽守心径直走了出去,面色平静,和伏特加面对面,“先生,我大哥说了你不能离开,不然。”伏特加掏出枪对准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