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聿,慢腾腾地说道。
“嗯,雌性外出工作,我们雄性就会把能量转化成奶水,以备生子和雌性需要。”
原来这影子怪物还是个母系社会,锦聿之前没在意过这种不起眼的怪物的生活。
锦聿眼睛眨了眨,溢出一丝不怀好意,刚想让纳塔托斯详细给她讲讲雌性怎么个需要法。
突然胸口一痛,咳嗽了起来。
锦聿轻轻捂嘴,眉头紧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垂眼一看,手心有了点点血迹。
这病不是突然出现的,锦聿从有意识就感觉到了身体的虚弱,现在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了。
锦聿皱眉不语,思考权杖安排这病做什么。
但是这一场景却吓到了纳塔托斯,纳塔托斯一把抓住锦聿的手。
“妹,你怎么了。”
锦聿回过神发出了一声轻笑,从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她就想笑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一只怪物要做他哥哥。
高级的支配者都是孤独的,他们八人基本没一个正常的。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强大的力量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
在掌控时间的奥秘之后,锦聿就不再试图理解感情了,没有什么能抵挡时间的流逝,到最后都会索然无味。
“那你知道哥哥这时候要做什么吗?”
纳塔托斯听到这个称呼心底一颤,眼神反而坚定起来。
“我一定会治好你!”
“错了,你该蹲下背我去新房子。”
锦聿踢踢纳塔托斯小腿,让他蹲下。
纳塔托斯身体先脑子一步动了起来,强壮的身体像小山一样在锦聿面前伏下。
锦聿爬上纳塔托斯的背,拍拍他的胸示意他走。
纳塔托斯脊背温暖宽厚,锦聿趴在上面叹了口气。
她在这个世界眼睛睁开见到的就是弗洛雷斯,但是弗洛雷斯是个脑子有病的。
渴望和她建立情感,却不是用温馨的方式。
“怎么了?”
纳塔托斯的声音传来,背着锦聿一步步走得很稳。
“没什么,假如我病好了你会觉得幸福吗?”
纳塔托斯幼年期父母就去世了,他还有过一个妹妹,然而妹妹身体羸弱。
纳塔托斯抱过她两次,随后这个生命也消失了。
在捡到锦聿之前,纳塔托斯一天中不工作的时 间,都会静静坐在破败的窗前发呆。
巨大的身体蜷在角落,等着有需要的人来找自己。
捡到蛋之后,纳塔托斯仿佛有了新的寄托,每天变成了抱着蛋发呆,期待能有另一个生命出现。
没想到这不但是一个生命,还是一个支配者,虽然和他的想象相去甚远。
但纳塔托斯也很兴奋,他有只属于他的支配者,还是妹妹,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做的场景。
“会吧。”
锦聿听到纳塔托斯带着笑意的回答。
锦聿点点头,那就行。
俩人住进了新房子,纳塔托斯开始早出晚归起来。
怪物也有寻宝小队,类似赏金猎人,都是为了生计。
纳塔托斯的工作就是为小队提供安保。
他开始更加奋力寻找各种宝物,但都无济于事。
锦聿的身体每况日下,纳塔托斯也越来越担忧。
最后纳塔托斯出门开始把锦聿带在身边,生活饮食全都经他手,一刻也不离开。
这次的行动就是如此,但是结果很不同。
用纳塔托斯的话说是神的垂怜,用锦聿的话说就是宝物构建的世界开始推动剧情了。
纳塔托斯现在所在的小队找到了一件宝物,具有神奇的治愈能力。
小队的队长名叫哈克,和纳塔托斯是老相识了,合作过多次。
非常爽快的把宝物借给了纳塔托斯治病。
宝物对锦聿的病情产生了效果,却又带来了新的麻烦。
锦聿泡在小队租赁的飞船浴缸内,头痛欲裂,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她没有想到这个虚幻的空间竟然能把支配者的成长期模拟的这么真实。
之前的疾病拖延了锦聿的成长期,现在压制的多次成长期一起到来了。
锦聿感觉自己好像吞了几吨春药一样,脑子里只有繁殖的欲望。
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传来了纳塔托斯闷闷的声音。
“妹,你怎么样了,需要哥哥吗?”
锦聿眼睛布满血丝,隔着门板仿佛窥视到了纳塔托斯这时的神情。
担忧的,急切的。
锦聿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