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管你们中间是有销管,还是有月薪破万,在我这里一视同仁。”
“......”
一顿训下来,直接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这边是管饭的,吃饭的地点在工厂,从公司步行过去大概需要二十分钟,每人每个月有二百块的饭费金额。
到了月底如果饭卡里的钱没有刷完的话,是可以用来刷工厂小商店的物品。
只是工厂小商铺的物品普遍比外面超市要贵几倍。
“谢之,你什么时候到的。”
新领导一说散,司哲就找了过来。
“刚才领导说,昨天没有打下班卡的和今天没有打上班卡的,都算旷工,你要不要去找领导说说。”
“我看他的意思,要是不想旷工的话,估计得送礼。”
司哲不愧是在工厂混了两个月的人,现在的他比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明显成长了很多。
至少再遇到之前在学校遇到的那些事儿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不是一直被人指使当冤大头。
“送礼?”谢之简直被这话气的没话可说,“我一个月能有多少钱啊,我还给他送礼,他不是说,大家都是苦逼打工人吗,我敢送,他收的心安吗他。”
“得了吧,他那些话你就听听算了。”司哲叹气,“他才没觉得跟我们一样是苦逼打工人好吧,人家是领导,统治阶级。”
“谢之,孟新霁,我觉得这个工作我坚持不住了。”
“实在不行,咱们混完这个月跑吧。”
“去哪儿找不到一个月两千的工作啊。”
他们三兄弟之前没有相互透过气,此时的想法极度一致。
孟新霁,“我还以为你没有想过离开这儿。”
司哲,“每一天都想,但是苦于身上没钱。”
谢之,“那我们现在走了,也还是没钱。”
司哲,“不一样,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觉得我能接受一天啃一个馒头的生活,这样的话,我们一天消费不超过两块。”
谢之看了一眼司哲,又看了一眼孟新霁,伸手拍了拍两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就是两个人才呢?”
“跑路吧,靠,这strong哥一说话我就浑身不舒服,大清早亡多少年了,还搞这种歧视?”
孟新霁越说声音越大。
现在他们还没离开公司的范围,谢之赶忙伸手捂住孟新霁嘴。
“要我说,呜呜......”
孟新霁拽开谢之的手,瞪着他。
“你干嘛捂我嘴。”
谢之眼神往孟新霁身后瞟了瞟,咳嗽了一声。
“干嘛,眼睛抽了?”孟新霁又tui一声,“strong哥。”
“哟,新来公司的小朋友,怎么怨气这么大?”
孟新霁口中的strong哥,就这么站在他身后。
“strong哥是谁啊,让你这么不满。”
“他一个朋友。”谢之帮忙解释。
“对,我一个......朋友。”
“之前非要请我吃饭,结果让我去借款,搞得现在我身上一毛钱都没了,你说他没钱还选这么贵的时候去吃饭,是不是脑子有病。”
孟新霁故意加重了脑子有病四个字的读音。
“这就是典型的脑子有坑。”司哲跟着附和。
“这什么朋友啊,专坑兄弟。”谢之跟着说。
这么明显的阴阳,谢之才不信新领导没有察觉。
果然,如谢之所料,这人“和善”的问道,“你叫什么,这身无分文的还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确实不容易,这样吧,以后要是有什么资源的话,我介绍给你。”
“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你愿意努力,不就是一顿饭钱了,好好干,十顿饭都请得起。”
“领导说的对。”
“你叫什么?”
“孟新霁。”
孟新霁硬着头皮回。
倒不是他想回这新领导的话,只是他的工牌还挂在脖子上,工牌上面有他的名字和职位,以及入职时间。
这新领导走的似乎看孟新霁的眼神意味深长。
“我感觉他明天要使绊子。”司哲说。
谢之同意司哲说的,这领导的面相给人的感觉就很不舒服,看着不好相处,且心机很熟的样子。
孟新霁,“使呗,我今天就去找下家。”
谢之,“你找得到吗?”
孟新霁,“肯定能,只要我不找娱乐场合的工作,别的任何工作我家里人都不会制止。”
司哲,“都是工作,娱乐场所的工作为什么不行?”
孟新霁,“说出去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吧,他们思想封建。”
这不能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