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之后,她时而清醒,时而失却了灵魂般被人掌控。即便是清醒的时候,她依然照着柳相的指示去做。因为她还搞不清楚柳相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不过方才她总算知道,她是被柳相派人下了蛊了!难怪她曾有意弄上自己的手,让紫苏请太医来看,都没看出她的身体有什么蹊跷,原来竟是蛊毒!如此看来,就比较棘手了,因为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又失去意识,被人掌控。之所以会时而清醒,大概是因为,本来她的灵魂就不是这具身体的正主吧!
不过,凤轻歌想起方才听到的另一个惊爆的事,不由叹息,柳言曦和绮罗竟然真的乱伦!既然柳言曦和绮罗是兄妹,那么华阳公主和柳相便是暗通曲款,狼狈为奸了!难怪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原来果然早有奸情!
忽窗子“咯吱”一响,一股冷风灌了进来,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响。凤轻歌不由带了个寒颤,呼吸一滞,飞快地闭上了双眸。睫毛仍忍不住轻轻颤抖,却不敢睁开眼,到底是谁?
然而,殿内却忽然变得寂静无声,放佛方才不过是窗子被风吹动了而已。凤轻歌屏住呼吸,良久也不见殿内有什么动静。不禁怀疑,难道真是风吹的?可是她总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谁在一直紧紧地看着她!凤轻歌为这个念头,不由吓了一跳,到底是谁?不管了,不管是谁。看清楚了再说。凤轻歌正欲睁开眼睛,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睁开眼,见到的便是那双在黑暗中,流溢着淡淡的光华,却又幽深莫测的眼眸。楼……楼君煜???
“陛下总算不愿意装下了去了么?”楼君煜薄唇轻勾,黑眸之中透了些淡淡的笑意。
凤轻歌坐起身来。披上裘衣,白了他一眼:“谁说朕在装?倒是朕要问问你。深更半夜,闯进朕的寝宫做什么?”
楼君煜黑眸一闪,一针见血指出:“陛下需要医治!”
凤轻歌微微诧异地看向楼君煜,他知道?他看出她最近的不正常是因为中了毒?不过既然她知道她中了毒,那么来这里也便不奇怪了。毕竟宁王去了北境,有人给她下毒,在皇宫里作祟,定然不会简单。他自然要替他父亲暂时稳住宫中局势,凤轻歌如此在心中为自己解释。楼君煜来的原因。
“阙央!”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打断了她的深思。
窗子被人再次推开,阙央轻松地跃了进来,双手环抱着胸,跳脚道:“哎呀!总算能进来了。小君君,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吹了多久的冷风!冻死我了!”
“以你的体质,这点寒风算不得什么!”楼君煜淡淡陈述事实。
阙央不由瞪了他一眼,在桌子一旁坐了下来,摸了摸茶壶,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的叨念道:“连口热茶都喝不上!”又挑起一双魅眼睨向楼君煜,一脸哀怨道,“感情我在外面吹寒风,小君君你却是在屋里会佳人。真真伤人心!”
楼君煜却是没有理会他这些哀怨。薄唇一挑,看向凤轻歌。淡淡道:“治病!”
阙央闻言心里直呼重色轻友,又撑着头,睨向凤轻歌,魅眼之中波光流转:“个把月就中一次毒,可以给我去炼毒人了!你这命,也太多人想要了吧!”
凤轻歌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擡头借着暗淡的光线,看着阙央,依旧一头银丝,一身妖娆红袍。依旧魅惑妖娆,只是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放荡随性,妖娆恣意。而她竟在那魅眼深处透着深不见底的恨与殇!
恨?凤轻歌为心中的念头一惊,他在恨谁?他一声最在意的事,最介怀的事,怕是为伊的死了,那为伊究竟是被谁杀的呢?这一点,她一直还未准确查出。
“这次,又要我解什么毒?”
凤轻歌回过神来,淡淡道:“蛊毒!”
闻言阙央脸色微变,抓住她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而楼君煜眉头轻皱,眸光一闪,眼眸转瞬深黑不可见底。
“光从脉搏上来看,的确看不出什么中毒迹象!”半响阙央松开她,沈吟道,随即挑眸看向她,嘴角划起一个妖娆的弧度,“你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中的是蛊毒的?”
凤轻歌眼眸一闪,擡眸一笑,晦涩不明道:“听到的!”
“何时能解?”楼君煜忽淡淡开口道。而问的不是能不能解,而是何时解!
阙央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摊了摊手道:“我只擅长解毒,又不擅长解蛊!”
“蛊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