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了腿,几欲抽出脚都被这家夥压的死死的,肚子反而动得抽疼,不由一仰起来,手一把扯住傅秦翊的衣领。傅秦翊这家夥风流也就算了,经常逛青楼也就算了,竟然吃豆腐 吃得她的头上来了,简直在太岁头上动土!
傅秦翊桃花眸中不由露出无奈之色,顺着凤轻歌那边倾着身子,腾出一只手一并抓住她不安分地踹动的脚,挑唇道:“陛下这么蹬着肚子不疼吗?”
凤轻歌不由一楞,停住了挣扎,他怎么知道她肚子疼的?
“陛下,您醒了么?”紫苏听见凤轻歌的声音,不由端着药朝内殿走去。方走进殿内见到的便是凤轻歌抓着傅秦翊领口,腿微微翘起,露出裸足和小腿,与傅秦翊凑得极近。而傅秦翊则是衣领大敞,胸口露出大片的肌肤,手抓着凤轻歌的脚。俩人姿势怎一个暧昧了得。
紫苏不由一楞,随即低下头忙端着盘子退了出去。
凤轻歌看了看急忙推出去的紫苏,再看了看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傅秦翊,回过神来不由忙朝着紫苏道:“等等!”随即转眸看向傅秦翊,松开了他的衣领,腿微微一蹬,恼羞成怒道,“松开!”
傅秦翊悠悠一笑,松开了凤轻歌的腿,放在凤轻歌肚子上的左手却是没有松开。
凤轻歌不由瞪了一眼他:“另一只!”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松开了放在凤轻歌肚子上的手。
紫苏端着药上前,递给凤轻歌,随即看向傅秦翊开口道:“陛下腹内的寒气已经祛除了吗?”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睨向凤轻歌,微微点头:“差不多了!”
“什么寒气?”凤轻歌不由目露诧异。
“二哥,你猜我去太医院的时候,除了为小水找太医,还听到了什么?”楼宇昂顺了顺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微靠在榻上,低头沈静地看着书的楼君煜,一脸神秘道。
楼君煜仍是看着书,面容淡淡,似对楼宇昂的话置若罔闻。
见此楼宇昂一挑眉道:“是关于秦......陛下的!”说完不由皱了皱浓眉,叫一个比她小的小姑娘陛下,真是相当别扭!
素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书的一页。
“她受伤了!好像是说,是上次被劫后留下的遗病,只是当时没有及时治,所以留下些后患!”楼宇昂摸了摸大胡子紧接着道,说着紧紧地盯向楼君煜。
见到的却仍是楼君煜淡淡无波的面容。
“据说是腹部受了内伤,又受了凉,因而寒气入体。”
“......”
见此楼宇昂不由双手环胸,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清朗的眸睨向楼君煜,继续加大攻势道:“那夜我碰见......陛下时,她骑着马准备转过去救你,但马又停不下来,所以那个笨皇帝就骑着马往树上撞,结果马倒下来压在了她身上!”
“......”
“那马估计有五百多斤啊!这么柔弱的身子骨,没被压死,真真不简单!”楼宇昂摇着头,啧啧叹道。
“......”
“那夜又下着大雨,淋了差不多一夜的雨,虽然是夏日,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回宫后只顾着给二哥你叫御医看了,自己却没看御医,看来果然把自己当铁打的了,就像娘说的那样,学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可惜钢铁还没练成,人就倒了!”瞥了一眼仍是无动于衷,眸光淡淡地看着书的楼君煜,不由微微丧气,继而道,“她是在你抱走小水的时候晕倒的!”
闻言楼君煜忽眸光微闪,眼眸移开了书面。
楼宇昂见此心中不由激动地叫嚣着: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苍天啊!他这个咸蛋(淡)二哥,终于有反应了!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楼君煜,期待着他下一个反应。直接站起来跑到她寝殿去?还是把阙央翻出来给她治病?还是把那些黑衣人找出来杀个干净?
却见楼君煜黑眸又重新落回了书上,声音淡淡道:“你若真的很闲便去把胡子给剃了吧!”
楼宇昂不由一倒,脸差点贴在地上。撇了撇嘴,看着仍是一脸淡淡无波地看着书的楼君煜,顿时蔫菜,觉得有些无趣。站起身,环抱着手臂,朝殿外走去。不对嘛!非常不对!很不正常,十分不正常,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估计错了?他二哥其实是对陛下无意的?也对,二哥总是一脸淡淡温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