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飞了一段时间,将她带到了另一边远处的树上。
凤轻歌看着远处失去什么一样踟蹰茫茫地野兽,微微松了口气。看来铁腥草果然在那些衣物中。她身上用下了恣惑的水沐浴过,再带上来铁腥草和这一路杀死的野兽的血腥,野兽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发狂。如今她身上没了铁腥草,这些野兽也就没了诱发他们的东西,自然也会渐渐发狂,只是……按照常理,铁腥草,恣惑,野兽的血最多引来方圆几里的野兽,可这么多野兽是怎么回事??
正思及此,腰间的手微松,一擡头,却见楼君煜本敛得极淡的脸白皙的没了颜色更加地近乎透明,连唇角都白的没了颜色,不由微微诧异。正要询问,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中传来。难道……是蛇毒??
头一阵眩晕,凤轻歌脚底一滑,从树上跌落下去,腹中的疼痛,拂过的风,风扬的发丝,天上的云,一切一切的感知微微变得模糊……一只冰凉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身子有一瞬间抑制了下落,又在落在了一个怀中后,随着那个怀抱下坠,只馀鼻尖淡淡的梨花酒香的味道。随即是重重跌落的震动,脑中忽灵光一闪,似想起什么,心中微微一震,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滚,脑中一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凤轻歌再次醒来时,脑中还微微有些晕眩。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似山洞却又不像山洞,心中不由疑惑。这是哪里??
“这应该是四方山山底!”一个清醇的声音带了些压抑和低沈从身后响起。
山底??凤轻歌不由转过身去,斜上方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透过来,凤轻歌这才发现楼君煜穿着一袭亵衣,靠坐在她身后的石壁上,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表情。不过她不用看,也能猜想到他脸上定然依旧是那副淡淡如雾如云的表情。
“方才带着陛下掉入了一个洞中,沿着洞坡一直滚下了来。按照往下的倾势,应该是到了四方山底下。”楼君煜淡淡为她解释道,清醇的声音依旧带着压抑和低沈。
凤轻歌轻轻点头,脑中忽然想起她昏迷时脑中冒出来的想法,眸中闪过覆杂。一把抓起身边尖利的石头抵在他的颈间:“铁腥草,恣惑,兽血加起来只不过会引来方圆几里内野兽,而且不会令野兽发狂至此。今日的野兽最起码引来了方圆百里的野兽,只有……人血才会如此!只有人血才会令恣惑发挥最大的诱惑和使野兽发狂的效力,这一点,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你却偏偏杀了那个出言侮辱的尖眼山贼!不要告诉朕,你没有想到这一点!”
“是!我的确是想到了。”楼君煜面色未变,身子也未曾移动,看着她,淡淡道,“但陛下可知道,那山贼并非真正的山贼!”
“你说什么?”凤轻歌不由面露惊异,脑中却回想起那些山贼使出的武功招式,心中疑窦丛生,却又对他的话有了些相信。那些山贼中有些山贼的武功招招有套路,招招在于取人性命。的确不像一个山贼该有的,而像是……一个杀手!而那个尖眼山贼眼神也很不对劲,似乎在故意煽动那些山贼的心!凤轻歌放在楼君煜颈间的手不由微松。
“既本就存着挑衅和杀心,即便不出手杀了那名男子,这场杀戮依旧是难免的。何况……”楼君煜微微擡眸,淡淡清醇的声音里带了些微不可察的虚弱,“陛下不是不愿遂了柳公子的愿么?”
凤轻歌松开了抵在他颈间的手,微微低垂着眸子,眸中闪过一丝覆杂。忽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凤轻歌不由抹上自己的脸,脸上的血迹已干。而且闻这血的味道应该是新鲜的,那这血是哪里来的???凤轻歌秀眉轻皱,眸中闪过疑惑。
她身上又没有什么伤,那就不是她的血,既然不是她的,那就只有……
凤轻歌不由透着微光仔细地看着楼君煜,敛得极淡的脸上,白的没有了颜色,白的没有血色的嘴角溢出了深黑的血。凤轻歌黑眸轻凝,不由伸手缓缓地摸上楼君煜的脸,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清醇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低哑和虚弱,“不要摸,很脏!”(未完待续)
仿若......死了一般!
凤轻歌黑眸轻凝,不由伸手缓缓地摸上楼君煜的脸,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清醇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低哑和虚弱,“不要摸,很脏!”
明明是仲夏,那只手却一反往日的清凉,冰冷得如三月的池水,带着刺骨的冷意。
“朕不在乎这些!”凤轻歌眸中微闪道,一伸手再次轻触上他的唇角,触及的却是一片湿热粘腥,凤轻歌心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划过。楼君煜似乎没有受伤,可他为何会吐血?而且似乎从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