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药也是你跟那小伙子要的?你是怎么跟那小伙子联系的?”
沈喻之看着母亲眼里的惊恐,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错,就是惊恐。
人啊,在遭受了大难以后都是草木皆兵的,更何况她母亲是女人,还是前半生都顺顺利利的大家小姐呢!
自从他们家遭了难以后,她母亲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敢跟外人接触,不敢相信任何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别说沈喻之的母亲了,就是沈喻之自己,不也是会对南屿的善意本能的警惕嘛!
“妈,我确实是跟那个小伙子要的药。
这两天咱们旁边那个老房子不是有人在修整吗?这个小伙子也跟着一起修房子呢。
看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我害怕……”
沈喻之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沈喻之的妈妈自然是知道沈喻之的未尽之意,也担心的向着木板床上的男人看了看。
说是木板床,其实就是四个角垫了几块石头,上面铺了块儿木头板子的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