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命令。军中的马匹未曾减少一匹,战场上亦从未出现过退缩不前之举,就连军期也是分毫不差,从未有过延误的时候。由此可见,张温对国家可谓是忠心耿耿,尽心尽力地效忠于君主,这样的忠臣良将又何来罪过之说呢?孙权严厉地指责张温出使蜀国之举乃是有辱本国之尊严,然而骆统却持有截然不同的观点。他言辞恳切地说道:“身为一国使节,肩负着代表国家出访交流的重任。当我们前往他国时,若能真诚地赞誉其美好的一面,只要在此过程中始终坚守自身气节,毫不屈服于外邦压力,那么这样的言行怎能被视为有辱本国呢?相反,这恰恰是一次符合常规、展现我国风度与气度的使节之行啊!”
恰在此时,蜀国派遣了邓芝前来回访。这一行动无疑彰显了两国之间友好往来的良好态势。要知道,邓芝此番回拜,实则是受诸葛亮所托专程护送张温归国而来,此举充分体现出了蜀国对于吴国的敬重之意,绝非仅仅只是张温和邓芝个人之间的私交所致。
不仅如此,面对其他那些强加于张温身上的种种莫须有的罪名,骆统亦是据理力争,逐一予以辩驳和抗争。他以清晰的逻辑和确凿的证据,力证张温之清白无辜,坚决扞卫这位忠臣义士的名誉与声誉。为了能够让孙权接受自己的进谏之言,并充分展现出自身的大公无私以及刚正不阿,骆统言辞恳切地做出最后的表态:“自我与张温相识以来,迄今已有多年未曾再有过任何联系。他绝非我近期结交的新朋友,而且于我而言,对于张温本人亦不存在任何特殊的情感羁绊。我们仅仅只是曾一同共事的同僚关系而已,归根结底,我俩皆是效忠于您这位伟大君王的臣子啊!倘若君王您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加以分辨核查其中的是非曲直,那么所有可能存在的嫌疑定然都能够迎刃而解。今日我之所以会挺身而出为张温陈诉冤情并据理力争,其实并未对自身抱有过多不切实际的期望。如今张温已然因罪获刑,孤身一人走在了前面;而我,心甘情愿承受耻辱之名,哪怕因此被罢黜官职甚至革除职务,也在所不惜甘愿紧随其后。”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骆统如此掏心掏肺地力劝孙权,但孙权最终依然未能采纳他的宝贵意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六年之后,命运多舛的张温终究还是没能逃脱病魔的魔掌,不幸因病离世。这一消息传来,不禁让人唏嘘感叹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轶事典故
一问一答
张温即将从蜀汉返回时,益州的文武百官都前往为他饯行。众人到齐后,惟独秦宓未到,诸葛亮几次派人催他,张温问:“他是什么人?”诸葛亮说:“益州的文人学者。”
秦宓到后,张温问他:“您学习吗?”秦宓说:“五尺高的孩子都学习,您又何必小看人!”张温又问:“天有头吗?”秦宓说:“有头。”张温问:“头在何方?”秦宓说:“在西方,《诗经》说‘于是眷恋西望’。由此推论,头在西方。”张温问:“天有耳朵吗?”秦宓说:“天高高在上却能听到地下声音,《诗经》有言,‘鹤鸣叫于水泽,声闻于天’。如果上天无耳,用什么来听?”张温问:“天有脚吗?”秦宓说:“有,《诗经》说‘上天的步履那么艰难,那人已不可靠’。假如上天没有脚,凭什么行走?”张温问:“天有姓吗?”秦宓说:“有姓。”张温问:“姓什么?”秦宓说:“姓刘。”张温问:“您怎么知道?”秦宓回答说:“当今天子姓刘,因此而知道天姓刘。”张温问:“太阳诞生在东方吧?”秦宓说:“虽然它诞生在东方,而最终归宿在西方。”一问一答如山中回音,应声随出,张温对秦宓十分敬服。
陈寿曾言:“张温才藻俊茂,然其智防未备,遂致深陷艰患之中。”此语道出了张温虽才华横溢、文采斐然,但在智谋防备方面却有所欠缺,最终遭遇困境与祸患。
综观中国古代政治历史长河,整顿吏治之举向来都是极为艰巨之事。其中稍有差池,便可能导致身败名裂的悲惨结局。诸如秦国时期的商鞅,他推行变法以图强国,然而因其改革举措触犯了众多权贵利益,最终落得个车裂惨死的下场;宋朝时的范仲淹,一心致力于革新除弊,实施庆历新政,可因触动既得利益集团的根基,被贬谪他乡;还有王安石,主张变法图强,但其新法在施行过程中引发诸多争议和反对之声,自己也备受攻讦,黯然归隐;明朝的张居正亦是如此,他力行改革,整饬朝纲,使得明朝一度出现中兴之势,然而在他死后,却遭到反对派的清算,名誉受损。
这些历史人物皆怀揣着为国为民之心,试图通过整顿吏治来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现状。他们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勇气,敢于挑战旧有的体制和势力。可惜的是,由于种种复杂的原因,他们的努力未能取得圆满成功,甚至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即便如此,他们的事迹依然值得后世铭记和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