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拎彧最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了洛延。m.dermstem.cc
总之洛延就是给了他两年时间,但两年之后,他必须回来。
临走前,他想再去看看师姐,只不过这次是他孤身一人,没有带幽小白和鳄其。
……
青潭观。
江茗玉此刻正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身形灵动如燕,每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伫立在门口的齐拎彧。
时光悄然流逝,一炷香的工夫转瞬即逝。
而此时的江茗玉,早已是香汗淋漓,额头上、脸颊边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江茗玉停下动作,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微微喘息着。
当她不经意间抬头时,视线恰好与门口的齐拎彧交汇在一起。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在这儿看了多久了?”江茗玉一脸惊讶,话语中带着些许慌张。
齐拎彧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摊开双手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呢,大概是从师姐使出青潭剑法第十六式的时候吧。”
听到这话,江茗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忍不住大声喊道:“什么?!那岂不是很早就开始看了!”
说完,她羞恼地瞪了齐拎彧一眼。
“啊哈哈……”面对江茗玉的嗔怒,齐拎彧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突然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还是……单纯地想来看看我呢?又或者,是来与我告别的?”江茗玉深吸一口气后,情绪平复下来,轻声开口询问道。
只见齐拎彧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嗯,的确如此,明日一早,我便要启程离开了,所以来找师姐告个别。”
听到这个消息,江茗玉的心头不禁一紧。
然而她很快便掩饰住了内心的波澜,淡淡地回应道:“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那祝你一路顺风。”
虽然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可她的眼底深处,还是难以抑制地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之色。
沉默片刻之后,江茗玉移步走向院子里那张熟悉的长凳,并轻轻地坐了下去。
而齐拎彧见状,紧跟其后,在她身旁落了座。
此时,微风拂过,吹起了两人的发丝。
齐拎彧侧过头,一脸关切地看着江茗玉,柔声叮嘱道:“师姐,往后你独自一人留在这山中,务必要多加保重,悉心照料好自己啊。”
言语之中,满是担忧和牵挂之情,毕竟师父不在了,自己也要走很久,师姐一个人他属实有点放心不下。
原本齐拎彧是想带师姐一起走的,但想到她的性格,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江茗玉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抬起手,看似随意地在齐拎彧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嗔怪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师妹似的,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师姐!”
齐拎彧听后,先是一阵愕然,随即便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师姐教训得极是,是师弟僭越了,不过,不管怎样,师姐你都要好好的啊。”
笑声回荡在整个庭院之中,仿佛将这一刻定格成了永恒。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温暖的光芒,照亮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齐拎彧早早地起床,整理好行囊,准备与这座繁华的城市和他的亲朋好友们道别。
他先来到了好友李尚书家门前,轻轻叩响门环。
不一会儿,门开了,李尚书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齐老弟,这是要走啦?”
齐拎彧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是啊,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再来相聚!”
李尚书紧紧握住齐拎彧的手,眼中满是不舍之情。
接着,齐拎彧又马不停蹄地去拜访了其他几位好友,与他们一一话别。
每一次告别都充满了深情厚谊,让人感慨万分。
告别完后,齐拎彧,幽小白,鳄其三人便离开了京城,重新踏上了新的旅途。
皇宫内。
太子洛褚忍不住开口问道:“父皇,您为什么会同意让齐将军离开呢?儿臣实在不解。”
洛延故作神秘地说:“天意。”
洛褚听后,眉头微皱,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但他知道父亲既然如此说了,必然有其深意,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洛褚想了想,又问道:“那皇妹她现在情况如何?”
提到公主,洛延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他叹了口气说道:“太医已经给她看过了,性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