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晚上要,后面早中晚都至少三次,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逃了出去。”
“既然我们经历这么相似,你看你能放了我不?”鳄其趁机道。
“不行。”黑袍男子反手拒绝。
“不是你……”鳄其无语住了。
“经历是经历,工作是工作,无论如何,你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你别想跑。”黑袍男子冷言。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看着我们经历这么相似的份上。”鳄其恳请。
“不违反职业操守的话可以。”黑袍男子回答。
“那你帮我把我脖子上的铁环解开吧,他们给我戴上这个铁环,把我当成奴隶来看。”
虚假的眼泪再次落下,黑袍男子的同情心泛滥,帮他解开了限制力量的铁环。
随后,鳄其活动了下脖子,开口:“谢谢你,也对不起。”
“什么意思?黑袍男子开始警觉起来。”
鳄其稍一用力,五厘米粗的铁链就被他硬生生挣断。
“什么?!”黑袍男子迅速后跳拉开身位,然后进入战斗状态。
“那个铁环,是库勒伦怕我伤害他女儿才给我戴上限制我的能力的,现在我总算可以大展拳脚了。”
鳄其晃了晃手臂,径直冲向黑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