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自己。
他不知道是易筋震取代了他，还是他继承了易筋震的意念。
乔泽下意识地挥出一剑，只见一股威压在剑下出现。
乔泽面前的土壤被压出深坑，就像易筋震之前挥剑的一样。
但是他这一剑没有易筋震的威力。
因为他是乔泽，而不是易筋震。
哪怕他清楚地感受过易筋震这一生的所有经历和细小的感受，他也还是乔泽。
这剑的记忆已经融在了他的肌肉里，手腕上，每一处细小的地方。
他能记得清这剑的所有的发力角度和方式，他清晰地感受到风在手腕上回荡的感觉。
每一寸的肌肤都仿若无数次感受过风从手腕两端灌入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那山巅挥剑的时候。
一阵怅惘空虚的感觉在脑海里回荡。
他甚至也忍不住思考继续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与其说易筋震在问剑的意义是什么，不如说他在问他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看着周围所爱的人死去，岁月将一切都磨成了毫无意义的灰尘。
但乔泽感受过这种感觉，他曾经在那段没有尽头的路上走过。
他仅仅是摇摇头就将易震天的残念的印象抛之脑后，乔泽的自我意识已经非常强了。
他是乔泽，他只是乔泽。
哪怕他的身体改变，哪怕他的记忆被篡改，他始终都是乔泽。
乔泽这个名字不代表他的长相、不代表他的记忆，这只是一个意识锚点。
一个意识之海的一个锚点。
【剑术微微提升】
【获得被动技能：众落之地（序列九）】
【众落之地：
品质：序列九（伪）
效果：你的每一剑都具有威压，可以使敌人动作迟钝并增幅其他剑类技能的威力。
介绍：来自一个悟性顶尖的失明剑客融入三十年领悟的剑技阉割版。
你没有亲历他的人生，你也永远达不到他曾经的巅峰，但即便如此，这也是第一个无限接触剑道更深一层的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