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人说,贺家二公子,昨日在赌坊正杀得尽兴,直接被贺家老爷派人将其缚了手,捆着押回去了。”
说到这,潘四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祝棠忍不住,催促他:“往下说呀!”
潘四闭了闭眼,视如死归般,一股脑吐了个干净:“说是贺二郎瞒着家里人在外头养了人,被贺老爷知道了,夜里闹得动静可大,边上邻居一早就传开了。”
他看了一眼祝棠,最后补上一句:“说是,城里一个,城外一个。”
——
贺府。
贺江临仍在大堂内跪着,天寒地冻,两块膝盖骨跪的失去了知觉,背上的肌肉光是牵扯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疼的人龇牙咧嘴。
石头光是在后面守着,都已经筋疲力尽,双脚发软。
终于看不下去,猫着腰溜进去,陪着贺江临跪在一旁,语气焦急又无奈:“公子,您和老爷低一次头,服一次软,不行吗?”
连牵动嘴角都像是用尽了力气,贺江临连眼都没抬,咬着牙说:“我说了没有。你看他信吗?”
足足跪了将近四个时辰,贺江临的脊背弯了下去,猛地脱了力,眼前一黑,整个人摔了下去。
幸亏石头跪在一旁,即时撑住了贺江临的身体,没让他的脸顺势砸在地上。
这会贺江临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侧,温度异常高,石头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心下暗叫不好,额间一片滚烫,脸上更是飞上两朵红晕,整个人像烧起来了一般。
自此,贺家又是好大一番动静,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