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关于苏锦婳的事情,顾裴司从未吝啬过。
而这种种,也无疑是在宣誓主权,让他们再不敢招惹苏锦婳。
如此一来,苏锦婳哪里是他们想如何,便能如何的呢?
郝有福想的倒是很好,只是这般想法,终究无法实现。
“儿啊,这二女皆不是好惹的,若是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啊!”
郝老爷子语气沉重:“为父知道,你是一个手心一个手背,两头都是肉,可,这南下国的凤惊羽,即便如今愿意与旁人共伺一夫,日后呢?”
“时候久了,总是不愿的!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独守空房!”
郝老夫人在一旁接过话茬:“再说锦婳,她……她不是个好惹的!你别总是当她还是曾经的苏二妮,如今时过境迁,早就已经非比寻常了呀!”
郝有福极为不解:“爹娘,儿子出门在外的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何事,竟然让你们真的惧怕苏二妮?”
“儿子知道,她背后,不就是有叔父撑腰吗!即便他们相处的再好,儿子还就不信了,叔父能为了她,与咱们反目不成?”
显然,郝有福是高估了他们一家,也是低估了苏锦婳。
兴许是对儿子的愧疚,老两口实在无法说出当初将苏锦婳送上了顾裴司的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