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排查,顺着他们的线索找他们背后那些不合法的东西。只要按这个步骤来,总能找到问题的。”
林逸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在他身后被带得晃了晃。他在办公桌前来回走了几步,脚步沉稳又带着几分急切,像是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在沙盘前演练作战计划,脑海里不断模拟着接下来调查的每一个步骤。“好,就这么办!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多耽搁一秒,林兴盛说不定就又想出什么阴招了,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 此时的林逸,浑身散发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眼神中燃烧着对即将开始的调查的渴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烧成灰烬。
“就是嘛,逸哥,咱们这就动手。” 王双圆也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兴奋与决绝。他几步跨到办公桌前,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手指快速地在按键上跳动,开始联系一些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可靠消息源。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本子上匆匆记录着什么,嘴里时不时压低声音叮嘱几句。
林逸也不含糊,麻溜地走到办公桌前,“啪” 一声打开电脑,屏幕亮光一闪,把他那张略显疲惫却又透着股子坚毅的脸给照得清清楚楚。他手指修长,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那眼神,专注得呀,周遭啥动静都入不了他的耳,整个人一门心思扎进搜索林兴盛公司近几年合作项目和伙伴资料的活儿里。
一时间,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就键盘声和电脑主机那轻微的嗡嗡声此起彼伏。眼瞅着查得越来越深入,林逸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神情从一开始的专注,慢慢变成了震惊,嘴巴都不自觉微微张开,合都合不拢。好家伙,他们这是挖出了些不得了的秘密,这些秘密藏在暗处,跟阴恻恻的毒蛇没啥两样,冷不丁亮出獠牙,保准能给林兴盛致命一击,成为撕开他假面的关键。
林逸缓缓起身,脚步沉甸甸的,一步一步挪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上,那窗台都被他压得 “吱呀” 几声抗议。他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眼神有点发空,思绪早飘远喽,回到了过去的好日子。
想当初啊,他的生活就像用吉他弹出的轻快小曲儿,要多顺溜有多顺溜。每天,他都抱着心爱的吉他,那吉他跟他亲得就跟自个儿胳膊似的。不管是在洒满阳光的小舞台,还是灯光贼亮堂的大剧院,他手指轻轻一撩琴弦,灵动的音符就跟撒欢儿的小兔子,蹦跶个不停,台下观众听得如痴如醉,扯着嗓子喊他名字,那欢呼、那喜爱,差点没把他淹没。
可眼下呢,瞅瞅这乱糟糟的办公室,再想想这一团乱麻的事儿,林逸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跟掉进无底洞似的,咋都找不着出口,噩梦一样没个头。
“林逸,瞅瞅这个项目!” 王双圆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手里攥着份报告,跑得太快,带起一阵风,桌上纸张跟着哗哗响。他脑门子上挂着汗珠,晶亮晶亮的,顺着脸直往下淌,这一路小跑累得够呛。
“我瞅着这里面有猫腻。” 王双圆边说边把报告递过去,眼睛死死盯着林逸,眼神里满是焦急,又透着股子期待,好像这报告就是能扭转乾坤的宝贝。
林逸被他这一嗓子喊回神,慢悠悠伸手接过报告,一屁股坐到旁边椅子上,长长吐了口气,想把一肚子的烦躁、疲惫都给吐出去,接着就仔细翻看起来。
他看得那叫一个认真,眉头随着往下看越皱越紧,跟拿夹子夹过似的,眼神犀利得像两把刀,恨不能穿透纸张,把背后的真相给揪出来。上头密密麻麻的数字、一堆不认识的名字,凑一块儿跟神秘的密码似的,咋看咋诡异,摆明了背后藏着个老大的谜团,就等他去解开。
“这怎么可能?”林逸喃喃自语,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无助,“林兴盛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在他的认知里,林兴盛虽然有一些手段,但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超乎他的想象。
林逸把资料在桌上堆得像小山似的,闷头一本本翻,眼睛跟扫描仪似的,快速扫着每页内容,一心想从这项目里找出破绽。
“哎呀,这咋越看越迷糊呢!” 林逸忍不住吐槽,“这些线索乱得跟麻团似的,我感觉自己越往里钻,陷得越深,每动一下都费劲。”
王双圆在旁边瞅着林逸,那一脸的疲惫和焦虑,他心里不落忍,轻声劝道:“林逸,你还行不?要不咱先歇会儿?”
林逸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神贼坚定,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不行,我非得把真相扒出来不可。” 他嗓子有点哑,可决心十足。
说完,他又扎进资料里,周围空气都像凝固了一样。不知不觉,天黑得透透的,城市被夜色裹了个严实。
再看林逸,眼睛里全是血丝,红通通的,跟爬满了小蛇似的,这长时间的专注累得够呛。手指也糙得不行,原来光滑的指尖,这会儿布满了小茧子和小伤口,都是翻文件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