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了,资源和机会多得很。她投资眼光独到,就像猎人抓猎物,涉足新兴产业,很快就有了钱和名,在商界站稳脚了。”
林逸托着下巴问:“前辈,她事业正旺的时候咋突然消失了呢?就像船正开着突然没影了,肯定有原因吧?”
前辈摇头,无奈地讲:“是很奇怪。按说发展得好没理由消失啊。可能有啥外在因素或者个人原因吧,就像个谜,还得找更多线索。”
林逸知道要从苏婉娜这突破就得深挖她社交圈。他像个执着侦探,眼神坚定就开始调查。
他坐在光线暗的屋里,桌上资料一堆,手机光照着他疲惫又有斗志的脸。他深吸口气,联系苏婉娜以前的朋友。手抖着按拨号键,电话通了,他温和又诚恳地说:“您好,是苏婉娜朋友吗?我是林逸,想了解她的事,您要是知道啥,麻烦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电话那头愣了下,一会儿一个女声疑惑地问:“你谁呀?苏婉娜好久没联系了,你咋突然问她?”声音很警惕。
林逸皱下眉,坐直点解释:“我在调查事,她行踪是关键线索。我没恶意,就想知道她为啥消失,背后可能有大秘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林逸的话,随后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失落:“我们也都很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她之前什么都没跟我们说啊。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几个经常一起出去玩,她是个很有想法、很上进的女孩,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我们也一直在找她,四处打听,问遍了共同认识的人,但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林逸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轻轻敲击,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既焦急又无奈。他知道,这条线索看似又要断了,但他怎会轻易放弃。他咬了咬牙,再次开口:“那您能不能再仔细想想,她消失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跟什么特别的人接触过?哪怕是一点点小事,说不定都能帮上大忙。”
对方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会儿,才缓缓开口:“好像…… 她消失前那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老是加班,回来时天都黑透了。我们聚会喊她,十次有九次来不了。有一回在街上撞见,我瞅见她脸色蜡黄,整个人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精神头差到不行。我问她咋回事,她就扯扯嘴角,笑说工作累的,没啥大事。再后来,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着了。”
林逸手不停笔,在纸上 “沙沙” 记录,脑子飞速转着,琢磨这几句话里藏着的玄机,嘴上忙不迭地道谢:“太感谢您了,这些信息可帮大忙了!要是您之后想起啥,随时联系我,拜托了!”
挂了电话,林逸眼神一暗,沮丧像潮水般涌来,但转瞬,那股子沮丧就被坚毅取代。他一咬牙,重新抖擞精神,又拨起苏婉娜以前合作伙伴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满心期待。
终于,有个电话通了。林逸忙自报家门,急切追问苏婉娜的事儿。对方沉默片刻,听筒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接着才缓缓说道:“苏婉娜那脑子,简直就是台超级计算机,分析商业局势又快又准,方案出得一个比一个绝。咱合作的时候,顺风顺水,跟船在平静海面溜达似的,没半点波澜,没一丝矛盾。她突然人间蒸发,招呼都不打一个,我们也懵圈啊,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林逸像个无头苍蝇,问了一圈又一圈,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眼里满是疑惑,都不清楚苏婉娜为啥撂挑子走人。林逸感觉自己像在浓雾里瞎撞,步步惊心,全是未知。
正一筹莫展,像迷失在黑暗迷宫的时候,手机 “叮铃铃” 炸响。寂静中,铃声格外刺耳,林逸像捞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起手机。来电的是个和苏婉娜短暂搭过伙的女士。
电话里,女士声音哆哆嗦嗦,带着犹豫与紧张:“你好,我…… 我觉着有些苏婉娜的事儿得跟你唠唠。可我也没底,不知道管不管用,还怕给她惹麻烦。”
林逸瞬间满血复活,激动大喊:“您快说!甭管啥消息,对我都像久旱逢甘露,太关键了!”
女士那头深吸一口气,听筒里气流 “呼呼” 响,似在积攒勇气,接着轻声道:“有回加班,办公室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就电脑主机嗡嗡响。她本来敲键盘敲得飞起,突然手停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处,像被啥吓住,陷入恐惧深渊。我瞧她脸色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一脸惊恐担忧,跟见了鬼似的。当时她嘟囔几句,提到林兴盛有些不对劲。我没敢多问,职场规矩,大家心里有数。”
林逸眼睛 “唰” 地放光,恰似漆黑夜空点亮的启明星,这条线索就是黑夜里的曙光,让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他 “噌” 地从椅子上弹起,动作过猛,椅子腿在地上刺啦尖叫。他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像攥着稀世珍宝,声音抖得不成调:“您这话太重要了!这没准就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