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她现在不摆谱更待何时。
赵婉卿看着她耳朵上缀着祖母绿耳饰,脖子上一条幽绿的祖母绿碧色项链,手上一个巨大的金镶玉镯子,穿着那叫一个奢华。
赵家的气派,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尽致,看的赵婉卿心里很不舒服。
“你别以为穿了这些首饰就能把你的穷酸掩盖住吗,姓肖的要是你不给我爸爸爬床,你怕是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拉给人洗衣做饭呢!”
肖淑平听的这话,只觉得一下子气血上涌,气急败坏的说“你说话放干净一点。”
“我偏不,你用赵家的钱穿的人模狗样,用赵家的钱贴补自己娘家,你以为这样的事我们赵家不知道,告诉你我们之所以会装作不知道,就是为了让我爸真的走后,去告你偷盗,你和我爸结婚证也没有,更没有一儿一女,不过是在我家住的一个客人,敢反客为主,以后大把的苦头等你吃!”
赵婉卿原本懒得搭理这个人,但是想到了以前母亲这么吃她的气,终是忍不住把气都撒了出来。
肖淑平倒不是不愿意给赵取生个一男半女的,但她和赵取之前,因为生了个女孩难产,最后落了个终身不孕,和赵取这么多年她花钱做了很多尝试,但是都不能如愿。
她现在被怼的哑口无言,心想,赵家那几个当家的虽然对她不待见,但是好歹没有说过这么难堪的话,唯独这个被踢出赵家的人,说话竟然这么恶毒,这么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