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收费经验里还没有谁能成功在自己手上退过费呢，这是她的职业底线。
“就那么两节课，退费出来也就两百块，吃喝进肚子里也就几顿饭，你要是坚持上完，就能转变为你的知识。”
她拿准了顾客的心理似的，一般学生或许能被打动，但是对于嘉乐这种尝过没钱滋味的人来说，就是流水账一般的废话。
“真的不能退吗老师？”
嘉乐后悔了，要是带付闻初出来这件事就好办很多了。
“两百块退了又不能旅游又不能干什么！”
马老师依然坚持，嘉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到晚班的时间了，而且要是再这样单枪匹马和她拉锯说不定自己还要多掏几百块钱出来。
“算了老师，我着急上班，下次吧！”
马松兰听了这话别提多高兴了。
第二天嘉乐醒目多了，拉着付闻初来搞退费，没想到当天直接是马松兰坐班。
看见嘉乐居然还来，她依然笑嘻嘻的。
“这是给我们机构带学员啊！”
付闻初一向泼辣，对这种虚假的客套她一点也不客气。“你就是机构的负责人是吗？”
“不是！”那马老师看来了个硬茬，脸色依然和煦。“别生气呀，有话好说。”
付闻初来之前和嘉乐说好了，这件事嘉乐必须全程闭嘴。
付闻初嗓子扯高了八度“我今天来给我姐妹来办退费，你们退不退！”
这样的动静引得在里面教室上课的学生探头出来偷看。
“同学们都上课呢，别喊那么大声。”
马松兰看着眼前这个如太妹一样凶巴巴的小妹妹其实很生气，要不是人多上课，她还真想找人过来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江湖险恶，不是谁嗓门大谁就占礼的。
“那没问题，退费！退费！！”
付闻初拿着当初上课的收据小票拍照桌面啪啪的响，泼辣的嘉乐都有点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