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国再无任何安身立命之处!你何燕亭,就算心再怎么向着景国,景国的百姓和士兵是永远不可能再信你这个叛国之人了。”
何燕亭听后,却显得毫不在意,反而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哦?是吗?那又何妨?其实这些后果我早就料到了。无妨,只要我能在宋国过得越好,我的亲人们知晓后便无需为我担忧。而那些视我为仇敌的人,看到我在宋国活得风生水起,想必他们心里定会十分难受吧。
他们或许认为我何燕亭一旦到了宋国便是走上绝路,可我偏偏就要违背他们的意愿。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杀回景国,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说完,她挑衅般地看了一眼年圣仪,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嗯,那就提前祝你心想事成喽,你来到宋国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年圣仪笑得漫不经心,因为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这场权力的争锋他是下棋的人,而何燕亭此刻只是一个棋子。
“来手谈一局吧。”何燕亭朗声道。
“好啊。”年圣仪拿出独一无二的白玉棋盘,他执黑子,何燕亭执白子。
二人下棋下得有来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