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惜,在人家心里,她能排个第一。”
叶弛羡停在楼梯口不再上去,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小屁孩一个,阮颂惜不可能喜欢那样的。”
“你怎么能这么自信呢?”杨轻羽觉得有意思,饶有兴趣地打量他:“那你说说阮颂惜喜欢什么样的?”
“显而易见,”叶弛羡腰杆一挺:“她喜欢什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杨轻羽:“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阮颂惜对你的想法。”
叶弛羡又静了声。
杨轻羽觉得无语又无力:“后悔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叶弛羡一本正经道:“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刚放完狠话,又控制不住凑了过去:“你跟他很熟吗?”
“谁?“杨轻羽:“小柯的朋友吗?”
叶弛羡闷声:“明知故问。”
“不熟啊,也就见过几次。”
叶弛羡有些纳闷:“才见过几次?那他给你灌迷魂汤了吧?张口闭口说阮颂惜和他般配。”
杨轻羽脱口而出:“反正跟你不般配。”
“你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叶弛羡不甘示弱地回怼:“有时候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
这次杨轻羽不再犹豫,铿锵有力道:“滚出去。”
“我就不滚。”
“嘶!”
杨轻羽弯腰找能扔的东西。
知道她是真敢动手,叶弛羡不敢冒险,戴上墨镜帽子口罩,直接溜了。
“我明天再来”。
“你来也没用,阮颂惜这几天都不会来。”
“谁说我等她了!”
叶弛羡人都到门口了,还往里面喊了一声。
“吼什 么?恼羞成怒吗?”
杨轻羽摆了摆肩膀,阴阳怪气地学着他的话:“还什么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不后悔个狗屁。”
“我明天还来!”
“滚啊!”
被他这么一闹,杨轻羽眼角气得生疼。
上午没学生来,她本来打算今天教阮颂惜画静物的,人今天来不了,她得了片刻闲。
拼了两个板凳准备靠着坐一会。
简易的床还没有拼好,抬头就看到门口站了个高个儿。
“周……”
杨轻羽看着他喊了半天都喊不出名儿。
“周迟序。”
周迟序自我介绍道。
“哦,周迟序,”杨轻羽看了眼他手里提的小吃,油得反光的塑料口袋里包着一层油纸包装,包装袋上印着圆敦生煎几个大字。
这家生煎包可是出了名的好吃,就因为名声在外,也是出了名的难买,买一小袋得排半天队。
杨轻羽猜出了他的目的:“你来找阮颂惜?”
“很明显吗?”周迟序也没遮掩,答得坦荡。
“挺明显的。”
杨轻羽:“阮颂惜今天不会来。”
周迟序习惯性浅勾了下嘴角:“好的,谢谢提醒。”
杨轻羽见过他几次,印象里这人对谁都彬彬有礼,面上带笑的,但这笑容都带着客套,客套得太过于明显,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是装的。
估计他也没想隐藏。
因为没有隐藏,所以发自内心笑起来时会极为显眼。
那种表情他只对阮颂惜展露过。
他转身要走,杨轻羽犹豫再三还是追了出去:“追阮颂惜你得玩儿直球,别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就是个喜欢藏心事的,你再这么一弄,成两个闷葫芦了。”
周迟序回了身:“她接受不了,姐,请你暂时先帮我瞒着吧。”
杨轻羽站累了,往玻璃门上一靠:“她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帮你瞒着她。”
“她肯定接受不了,”周迟序苦笑两声:“到时候她会躲着我,那才是真的没了机会。”
确实,这符合阮颂惜那怂货的方式。
最终杨轻羽松了口:“我不会一直瞒着她的。”
“谢谢。”周迟序由衷感谢道。
“我也不会帮你的”,杨轻羽说:“
接不接受你是阮颂惜的选择,我不会给你接近她的途径,也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你们最后怎么样靠你自己。”
周迟序无声笑了:“知道。”
他提了下手里的袋子:“姐,吃点。”
杨轻羽挑眉:“贿赂我?”
“没有这个意思,”周迟序没直接送到她手上,而是把东西放在了离门最近的桌面上:“买多了,姐帮忙解决一下。”
杨轻羽没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