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庙庭预料。
“不麻烦张总了,我到镇上再转转,说不定能看上其他的楼也不一定,张总你就先歇歇吧。”
顾庙庭拒绝了张总的邀请,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听得懂的都能听懂。
下午四点,顾庙庭再次来到中介办公室,老远就听张总在和人讲电话,
“......拜托了,曾叔,帮帮忙,就叫阿水得闲问一句就行,不管行不行,都承你这个人情,下次你家的厂房我一定优先推,佣金给你打5折......谢谢曾叔!谢谢!谢谢!”
看来这个张总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佣金5折可是大人情,不过那句叫阿水得闲问一句让顾庙庭来了精神,
“张总,辛苦你了,怎么样,有冇什么好消息?”
顾庙庭装作什么也听见。
其实中午从这里离开到现在,顾庙庭也没有瞎晃悠,去了好几家中介,一说起那栋办公楼,不少中介都面露难色。
有的说那楼一直都是现在这个公司租着,不好谈。
有的干脆就直接让顾庙庭看看其他地方。
虽然大家都没说楼里这家公司什么情况,但这恰恰说明,这家公司在镇上的份量不小。
一家有实力却低调的公司,一家低调却全镇上下都知晓的公司,一家所有人都知晓却不愿多谈的公司,这很矛盾,太不正常了。
对此顾庙庭是这样理解的:
镇上的人对这家公司的一切都已习以为常了,同时对于这家公司,或多或少存有点敬畏之心。
不过顾庙庭不认为需要担心什么,自己就是想了解一下这家公司的情况,为什么调查自己,当然,如果那个叫什么司衡康的房东要是和自己要找的人有关联最好。
在顾庙庭内心一直有这个感觉,自己可能就在目标附近徘徊,这个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最近特别强烈。
“古先生,我真是尽力了,这两天,除了前两次和被委托人联系上以外,后面人家压根就不接我电话,刚才电话你应该听到了,我通过好几层关系才找到这位曾叔,他侄女在那栋办公楼里的公司上班,据说还是个小领导,我想着拜托她看有没有希望和被委托人说句话。”
张总一半是诉苦一半是在表功。
顾庙庭猛地抬头看向张总,
“被委托人就在哪家公司上班?”
张总点头道:
“对啊,原本那栋办公楼,包括周围的公寓楼,房东都是现在的被委托人,后来才变更了所有人,办公楼的房东变成了司衡康,周围的公寓楼变成了莫盛,不过这些事情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我也是这两天找了很多本地人才知道的。”
现任房东委托上一任房东为代理人,而且上一任房东还是现任房东的现任租客,这关系就有些微妙了,想起昨天听人说那个姓林的去过阿水家,看来这个阿水也不是一般人啊。
“张总让人得闲递句话,递话的人够份量吗?是直接和房东说得上话的人?”
顾庙庭故意擦边地问。
“这是最后的办法了,那个阿水很受他们老总的器重,一般和镇上打交道的事情都是阿水出面处理,他叔叔托她问句话而已,应该不难。”
原来是这样,顾庙庭大概知道为什么镇上的人都认识阿水了,看样子对这个阿水还挺认同的,
“我见过阿水小姐,很漂亮,不过我看她年纪不大,和镇上的人打交道,能镇得住吗?”
顾庙庭继续打听阿水的情况。
“当然能镇得住啦,镇上炒港股的人不少,都是阿水带他们炒的,时不时有内部消息,你说镇上的人能不给她面子吗?”
原来是财神爷啊,这就说得通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啊,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那个姓林的自带干粮给阿水当带路党呢?会如此简单吗?
“原来是这样啊,有她帮忙递话,应该就稳阵了,张总果然厉害。”
顾庙庭顺口夸了一句张总。
“古先生,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阿水虽然受老总重视,可是被委托人就是他们公司老总,未必能十拿九稳。”
张总的话证实了顾庙庭的猜测,上一任房东是现任房东的现任租客,如果这个前房东,现任房东的被委托人,不是现任租客的某个重要人物,应该不会有如此信任的关系。
“这样啊,终归是又进了一步。
顾庙庭突然想起那个叫司衡康的房东,于是多问了一句,
”我多问一句,这个叫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