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问出自己心底的疑问。
“魏婴同你做了什么交易？”
江澄笑了，“你应该去问夷陵老祖，我想，他会比我更清楚答案。”
“况且，以含光君同夷陵老祖之间的关系，想必，我和晚吟的存在不会影响到你们。”
“他不会告诉我。”蓝忘机神色冷淡，“若是他肯告诉我，不会有现在这般诸多的变故。”
“更不要说还有你的存在。”
这句话说的不假。
就如蓝忘机所言，若是他早知魏无羡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同阴铁交易这件事情，他绝不会允许。
只是他知晓时，早已木已成舟。
至于金凌所说的蓝忘机早就知晓，并且有着自己的私心的说法，多少有些是为了安抚蓝曦臣的言论。
烟雾弹嘛，多放几个也不碍事。
“我的存在？”
“含光君是在担心什么吗？”江澄的目光落在蓝忘机的脸上。
他眼中并无浓烈的情绪，只是望着江澄的目光，着实有些复杂。
“我只想知道，魏婴此举，可对他有害？”
江澄摇头：“含光君且放心，时光回溯损坏的只是阴铁和夷陵老祖身上的鬼道修为，于他本身无害。”
从始至终，消失的，只有那块曾经同他一起降生在世间的天心镜罢了。
天心镜，是阴铁原本的名字，可观未来，可望过去，它可勘破世间一切虚妄邪恶的内心，有时光回溯穿越空间之能。
后来，为了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它放任自己被薛重亥所用，任由自己破碎镇压，后来，它终于找到了机会，将他重新送了回来。
只可惜，他辜负了它……
可即便如此，它也仍未怪罪过他，否则，它不会替自己保护江晚吟的神魂。
神器有灵，若它不愿，他虽可强行催动，但效果却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