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子连忙上前把碗替我端了过来,我边接过碗边朝宽叔道谢,同时对他说:“宽叔,这真是不好意思,大半夜了还给您们添麻烦,阿娇那边怎么样了?”
宽叔听完笑了笑说:“麻烦啥麻烦,幸好我们被惊醒发现你们都不在家,我还以为是昨回事呢,跑出去到古桥刚好见到你们,那阿娇姑娘不用担心,你刘姨和阿紫给她换好衣服又搞了个火炉过去,加上喝了姜汤应该没啥大问题,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端着热乎乎的姜汤,喝了一小口,听到他这么一说先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眉头一皱忙问他:“宽叔,刚刚你说,你们是被惊醒的?这是怎么回事?”
宽叔听我询问转过身朝院子里面抬手指了指然后说:“那不是,就是院子里面的几块破砖头,也不知道是谁往我们院子里扔的,听到有动静惊响这才爬起来查看,结果敲你们房门一直没人应,进来一看床上都没人,我这才跑出去找你们的。”
我听完才算明白过来,看来是有人故意惊醒家中的宽叔和刘姨,好让他们发现我们几个不在屋内,但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另外,这个人会不会和搞断绳子使阿娇落水的是同一个人呢?
疑问变得越来越多,当下宽叔还在我不敢过多走神的去思考这些问题,简单和他又聊了几句他才返回屋内休息去了。
我喝完姜汤浑身立马就变得热了起来,整个身体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猴子关好门坐到床上俩人各点上了根烟,然后他小声问我说:“生哥,这事儿感觉有点奇怪啊?像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我抽了口烟对猴子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这事儿还真有人捣鬼,事前还记得那堵烂墙吗?我实际在两块儿砖头缝里发现了一截刚抽完还带着余温的烟屁股。”
“另外导致阿娇落水的断绳我也查看过,断面齐整很明显是被利器瞬间切断的,还有就是宽叔家院子里扔的那几块砖头,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最好的证明。”
说完,我爬到床尾处从旁边櫈子上的湿衣服口袋里面把那半截湿透了的烟屁股给掏了出来。
猴子听完猛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对我说:“他娘的,咱们大老远的跑到这古桥村不成想还能被人给盯上,可对方到底会是什么人呢?如此跟我们作对,却又不下死手?他们目的究竟是为何呢?”
我听猴子提出的疑问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对他说:“从一下火车,我就感觉好像有人一直在跟踪着我们,既然有机会他们却没有下死手,说明我们对于他们而言必然是有利用的价值,至于其目的有可能跟我们一样在找泊下匿的那座墓,不过如今看来,得先想办法先拔掉这根暗刺才行。”
最后我跟猴子商量决定,拔刺这件事先不告诉阿娇和阿紫,免得引起她们俩的恐慌,我跟猴子想办法暗中解决掉就行,以后的行动还是多留意些。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这才止了话灭了灯准备睡觉,这后半夜我几乎再也很难睡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总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一直到天快亮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
第二天醒来阳光正好,吃罢了早饭,刘姨和宽叔就去地里忙活了,只留下小露一个人在家照看小卖部的生意。
我跟猴子还有阿娇、阿紫四个人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阿紫简单讲了讲夜探古桥所发现的信息,那些古石上除了雕刻的部分图案之外,还有一些磨损和残缺的古字,甚至是壁画。
不过这些古石早已风化磨损严重,暂且不能判别出它的年代和出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些桥下的古石绝对来自一座墓穴之中。
因为在两块残缺的石壁上雕刻着‘墓、铭’两个字,至少给了我们一个起码的线索,确定这些古石出自墓中那接下来就可以沿着这些线索继续往下查找。
于是,经过四个人简单商议之后,我们决定前往捞得这些古石的地方进行查探。
不过,宽叔曾经说过湖上游决堤的地方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估计这个具体位置很难找到,需要我们多方去打探才行。
就在计划无从下手的时候,我又想起三十六道寻墓定穴法中,其中一道为‘说道’;
所谓说道,用一个词语可以代替叫“侃大山”,也有另外一种称呼叫“捡舌漏”,言外之意就是通过打听、闲谈、旁听、来获取想要的信息。
这种方式一般在北方地区运用较为方便,因为北方地区的早上或傍晚时分,大部分农村人都喜欢蹲墙角侃大山,顺便就可以从中听到当地的一些奇闻异事。
虽然这里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属于北方地区,但也还是可以灵活运用一下此道,于是我把这个想法和大家简单说明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工、分组到村中的早市,打探关于流传的决堤地点或者古石的出处位置。
于是为了能够配合默契我和猴子为一小组,阿娇和阿紫为一小组,分别去一些人流稍多的地方借机进行打探,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