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了,子弹上膛,以前准备的武器也拿出来,敌人隔这么远,会来吗?
时间已经七点了,还没看见敌人,难道是自己错觉?肯定不是,鸟到晚上都会回窝的,不可能还在外面飞,那就说明树林里一定有人,而且是很多人,自己这方的战士不可能躲进树林的,他们都有自己的营地。
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躲进空间搓搓手,暖和了两分钟又出来查看,七点二十了都没动静,应该是虚惊一场。准备回去报告军管会,对面出现一大群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不清楚,开了一下手电,还是没看清,就听到对面喊“有人”,然后都往地上趴,李旭东看了看接近六百米,胆子也大,直接开了手电,自己往旁边跑,对面开枪了,对手电筒开的枪。
李旭东架起枪,也不打人,“嘭”打远处的树上了,对面的火力不低啊,都对李旭东开枪了,如果是军管会的同志,一定不会趴下的,更不会胡乱开枪。李旭东分析着。既然敢开枪,那就打呗,相信附近有人会报信的。
不爆头打身体,四枪之后压子弹,敌人赶往前冲的打,退后的也打,两边的打,玛德,就是子弹难装满。
敌人也不是傻子,聪明人会想办法,敌人把尸体往前堆积,自己往后躲,时不时还有人冲出来,一个人还是太弱了,边打边退,拉开距离,换方向,总有露在外圈的敌人。
李旭东不知道打了多久,身后也出现了人群,玛德,喊了一声,“哪的?”后方应该是自己人吧,李旭东看不到这些人的着装,只能看见轮廓。
对面的敌人在骚动,李旭东又是几枪,打得敌人又趴下了。
李旭东退到了手电筒旁边,对着正面的敌人又开了一枪,敌人也还在开枪,李旭东把汤姆逊冲锋请收好,身上挂上两枚手雷,后面的人李旭东还是看不清,他们再不说话李旭东就两面作战了,腹背被夹击,后果就不想了。玛德,手电不要了往北撤,尽量让两边的人打,自己看不清,别人也看不清啊。
猫着腰,直接跑啊,子弹都是流弹,打不着李旭东,刚还庆幸,腿上被叮了一下,火辣辣的,能知道枪是哪里打的,顺势滑倒,身子侧卧着,老子的子弹也是不要钱的,来吧,套中黑影就开枪,后面的那群人呐?看他们跑步的队列基本能肯定是军管会的战士们。怎么都不开枪?
子弹消耗过半了,有人往李旭东这边摸索。李旭东急了,大喊:“你们是谁?是军管会的吗?”
谁也不想做烈士,“再不说话我就开枪了,我擦,你还爬,”瞄准,打他前面一米的距离。那人停下了,知道李旭东发现了他。
“我是今天出来执行任务的,我认识西城军管会的何主任还有南锣巷的王主任。”李旭东急切地说。他能感觉到有人把枪口对准了他。
说完自己又几个翻身,躲避那种感觉。现场死一般的安静,诡异得自己都不敢说话了,这是那头猪在指挥?难道自己杀错人了?李旭东真的想去看看。
照明弹在空中,声音也传来了,“你们被包围了,出来投降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不是应该喊缴枪不杀的吗?没有被枪口指着的感觉,这才觉得右腿很痛。回头才知道自己的血把这片地上的雪都染红了。不能坐起来,还只能让血就这么流,心里十分憋屈。
“喊话啊,再不喊话我要开枪了。”李旭东大喊道。“三分钟之内不投降,老子的狙击枪点名了啊!”
“一分钟了啊。”老子的血啊,李旭东心里有点虚。
又一发照明弹打向了天空。“两分钟了啊,最后一分钟老子要开枪了。”
能看清自己打的是杂色衣服,那就没打错。
“三分钟到了,我开始点名了。”喊了这么久没动静,都死了不成?
瞄准腿,“嘭”对面两秒钟才传来惨叫声,
李旭东又准备开枪了,声音也传出来:“别开枪,我们投降,别开枪,我们投降。”
李旭东正准备指挥敌人,照明弹又升空了,小路边很多荷枪实弹的战士,李旭东能发现他们,他们自然也看见了这个没有穿军装的男人。
李旭东不想死啊,不管不顾大喊道啊:“卫生员,卫生员,到我这里来。”
接连又是几发照明弹,李旭东坐起来,按住伤口,可能打到静脉了,腿上的血是黑色的。
手雷被李旭东收进了空间,卫生员帮忙包扎伤口,卫生员说话了:“前一阵,有个地方也是两面对射,都说是军管会的,停火之后,军管会的同志们放松了警惕,被匪徒偷袭,死伤惨重。所以部队规定,晚上看不见,保持静默,制造压力,我们包围敌人。”
望着一地的鲜血,腿也痛的要死,还发麻了,李旭东想站起来,腿在发抖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