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印着一个湿漉漉、臭烘烘且带着泥垢、仿佛被恶魔诅咒过的脚印,那股子臭味直往他脑仁里钻,差点没把他熏得背过气去。刘寒剑又惊又怒,从地上爬起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睛里燃烧着足以毁灭世界的熊熊怒火,怒吼道:“你这老畜生,简直太他妈丧心病狂了!我好心给你洗脚,你却用这臭脚踹我,你是不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苍蝇啊?你是不是被婊子玩昏了头,才变得这么没人性啊?”
刘老汉却坐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还一边笑一边挖苦嘲讽:“这就是你不听话的报应,我是你爹,我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就像老子脚下的一只臭虫,能奈我何?你就乖乖受着吧,傻逼玩意儿。你以为你能反抗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还敢咬主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寒剑被刘老汉那一脚踹得怒发冲冠,目眦尽裂,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起。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即将爆裂的高压水管,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怒吼道:“你这老不死的臭傻逼,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住了?把我当你发泄的工具,你那脚比他妈腐烂了一千年的死老鼠还臭,是不是刚从地狱的粪坑里捞出来的?”言罢,他飞起一脚踢翻洗脚盆,那盆里的水如同一发炮弹炸出的水花,四处飞溅,有几滴水珠甚至直直地飞向刘老汉的眼睛,让他一时睁不开眼。
刘寒剑转身像一阵狂风似的冲向门口,每一步都跺得地面好似要裂开,嘴里骂骂咧咧:“我去你妈的,老子受够你这鸟气了,你就自己在这破地方烂掉吧!你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根萎缩成葡萄干也没人管,最后死了尸体被臭虫啃得只剩骨头!”
刘老汉见刘寒剑如此决绝,气得全身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又似一只被激怒且肛门被捅的疯狗,嗷嗷狂叫:“刘寒剑,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孽种,给我滚回来!我还没把你折磨够呢,你敢踏出这门,就别他妈想再回来,我让你流落街头,被一群野狗玩屁眼,然后再把你咬得遍体鳞伤,拖着你那残缺不全的身体在粪堆里打滚!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村里的耻辱柱上,再到茅坑墙上用屎画你的画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养大了,才养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可刘寒剑哪会理会这疯言疯语,“哐当”一声摔门而去,那声音大得好似要把天震塌,房子都跟着剧烈摇晃,墙上的灰尘如雪花般簌簌落下,仿佛在为刘寒剑的离去而欢呼。
刘老汉正原地蹦跶着撒气,刘寒柔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刘老汉立马把火全撒她身上,指着自己那只臭脚咆哮:“你个小婊子养的,你哥跑了,现在你给我把这脚洗干净,洗不干净,我扒了你的皮,把你扔到窑子里,让你被千人玩万人骑!你看看你整天打扮得跟个站街女似的,是不是出去卖了?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你个骚货!”
刘寒柔一听,眉毛瞬间立得像两把钢刀,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的铜铃,也扯着尖嗓子吼道:“你个老杂毛,你自己作死别拉上我!我可不是你能随便使唤的婊子,想让我伺候你,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你以为你是谁?老了还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玩女人玩得把根都玩断了,现在只能在这儿欺负我们来找存在感?”话落,一口唾沫“呸”地吐到刘老汉脸上,那唾沫星子在刘老汉脸上散开,混合着他脸上的汗水,形成一种极其恶心的黏液,挂在他的皱纹里。转身扭着屁股就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刘老汉的心上,让他更加愤怒。
刘老汉被这一下弄得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用手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那动作像是在擦一坨狗屎。他随后像被点燃的巨型炮仗,噼里啪啦炸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继承遗产?我含辛茹苦把你们拉扯大,你们就这么报答我?我真是瞎了眼,才养了你们这俩忘恩负义的杂种!你们就像两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早该在你们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用铁钩把你们钩出来,扔到河里喂鱼!你们出门就被雷劈成焦炭,生孩子没屁眼,屁股里长蘑菇,生疮化脓!”边骂边在屋里像个苍蝇般乱窜,双手不停地挥舞,把桌上的茶杯、碗碟一股脑扫到地上,摔得粉碎,那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如同死亡的丧钟。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各种缺德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