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重重踹在长老的手背上。长老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烈嚎叫,整个人又如同装满屎尿的破口袋一般,“哗啦”一声重新栽进了茅坑之中,刹那间,溅起一片令人几近昏厥的污秽之物,竟还有几滴溅到了刘寒柔那鞋面之上,她却丝毫不以为意,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
长老怒发冲冠,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在这弥漫着屎尿恶臭的“粪池地狱”里疯狂地咆哮:“刘寒柔,你个心如蛇蝎、心肠比千年粪池还黑臭的臭婊子!你竟敢如此对我,等我出去,定要将你这贱人碎尸万段,把你的屄挖出来喂野狗,让它们在你那骚穴里乱咬一通,再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像勒死一条臭虫般勒死你,把你的尸体抛到乱葬岗,任由野狼啃食,蛆虫钻蛀!”
刘寒柔却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捧着肚子,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般阴森恐怖又尖锐刺耳,她满脸嘲讽地讥笑道:“就凭你?老东西,你就好好在里面待着吧!像个傻逼弱智一样在屎尿里泡着吧,泡到你全身发烂发臭,变成一堆无人问津的腐肉!”说完,她朝着茅坑里“呸”地狠狠吐了一口黏糊糊、带着浓烈口臭且夹杂着些许黄痰的唾液,然后转身扭着那肥硕的屁股,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嘴里还哼着淫荡不堪、令人作呕的小曲,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足以震惊世界、值得向众人炫耀的丰功伟绩。
刘寒柔回到家中,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好似被五雷轰顶一般。原本的房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光秃秃、荒芜凄凉的空地,地上连点残渣碎末都寻觅不见,好似被无数恶魔用舌头舔舐过一样干净彻底。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怒火在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熊熊燃烧,那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刘寒柔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怒吼:“灵珠,你个狗娘养的杂种!你把我的房子弄哪去了?是不是你这傻逼把它当屎吃了,吃得连渣都不剩,你这恶心的畜生!”
灵珠优哉游哉地缓缓现身,嘴里还嚼着些东西,那咀嚼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破房子太他妈碍事,我就把它变成渣吃了,味道还不错,就像吃你妈那又臭又黏的分泌物一样,令我回味无穷,真想再吃一次。”
刘寒柔气得浑身发抖,好似风中残烛,却又顽强地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指着灵珠大骂:“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辛辛苦苦建造的家,你凭什么毁掉?你是不是脑子被千年屎尿糊住了,你个没人性的畜生!你就应该被打入地狱,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灵珠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那动作充满了轻蔑与挑衅:“我看它不顺眼,就这么简单。你能奈我何?你个臭婊子养的,有本事来咬我啊!看我不把你那几颗烂牙全部敲掉,再把你的嘴缝起来,让你只能像个哑巴牲口一样哼哼!”
刘寒柔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要把牙齿咬碎吞进肚里,“我跟你拼了!我要把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我要把你的灵气全部吸干,让你变成一颗毫无用处的死珠子,再把你塞到茅坑里,让你跟那老东西一起在屎尿中沉沦,天天闻着那恶臭,被蛆虫在身上爬来爬去!”
灵珠却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空间都震碎一般:“就你?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还想跟我斗?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做美梦呢?你在我眼里就如同一只蝼蚁,我只需轻轻一踩,就能把你碾死!”
刘寒柔愤怒地冲向灵珠,挥起拳头便砸,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好似裹挟着千钧之力。灵珠轻松地一闪身,刘寒柔扑了个空,整个人像个傻逼一样向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那模样狼狈至极。
灵珠飘到刘寒柔上方,戏谑地说:“你这是自不量力,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就像个被无数男人肏傻了的婊子,只知道瞎叫唤。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简直是可笑至极!”
刘寒柔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通红好似要滴出血来,再次怒吼:“我不会放过你的,灵珠!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要把你的灵气吸干,再把你塞到茅坑里,让你跟那老东西作伴!我还要把你送给那些最下贱、最肮脏的妓女,让她们把你当成玩物,天天用她们的臭鞋摩擦你,直到把你磨成粉末!”
刘寒柔瞧见灵珠那副欠玩的屌样,瞬间怒冲霄汉,恶念爆棚,活脱脱像个被十八层地狱恶魔上身的疯癫夜叉,“嗷”地一声猛地纵身而起,伸出那双又脏又瘦、好似刚从茅坑里掏过屎的鸡爪手,竭尽吃奶的力气妄图擒住灵珠。她那双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般,几乎要从眼眶里喷射而出,死死地锁定灵珠,眼神里满是能把世界都烧成灰烬的冲天怒火与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决绝狠劲,嘴里像个街头撒泼打滚的最下贱的娼妓骂街那般,扯着破锣嗓子叫嚷:“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种,今儿个看我咋逮住你这狗日的!等我抓住你,先把你那发光的屌毛一根根拔